太后前來是告知賈璘,她身體又出現類似以前輕微癥狀,龍脈恐再現異象。
賈璘安慰好妻妾,帶領精兵護衛再出塞外。
于春末到達邊境,僅休整一天,便召集邊境十萬駐軍直撲帖木兒帝國,都城伊斯法罕。
提前得到密報的阿黛珊,隨即召喚心腹將作妖搞事的舊帝余黨,通通擒拿歸案。
并用一張浸透玫瑰油與濃郁乳香的巨大羊皮寫下告全民降書:
“至高的光明之神密特拉在上,見證我等誓!
波斯萬里疆土,百萬生民,永為大清皇帝陛下金印敕封之屬國!
圣火不息,忠誠不渝!”
那羊皮卷上濃郁的玫瑰油與乳香氣息,
在燭火中蒸騰出甜膩而誘人的暖霧,
絲絲縷縷纏繞著肅殺的獻降儀式,
猶如一層情欲的薄紗,暗示著更深層次的獻祭與交融。
賈璘身著緋紅麒麟服,代表大清帝國威嚴的“西域都護”旌節矗立在他身側。
他目光掃過降表上那些用金粉書寫的、閃爍著奇異光澤的波斯貴族簽名,
以及……那些簽名邊緣難以察覺的細小皺褶和微不可查的褐色浸漬。
加冕夜宴的喧囂在厚重的宮門閉合后戛然而止。
寢殿內,巨大的龍床籠罩在波斯細密畫風格的金色帷幔之下,
燭光透過彩色玻璃燈罩,流淌出斑駁陸離的光影。
阿黛珊背對著賈璘,緩緩摘下了那頂鑲嵌著鴿血紅寶石與淚滴狀珍珠的沉重后冠。
珠簾垂落,在她雪白細膩的頸背與若隱若現的胸壑間投下搖曳的光斑。
她轉過身,臉上再無女戰士的冷冽,只有一種近乎獻祭的平靜與深邃的誘惑。
她并非坐在龍床上,而是以一種極其謙卑的姿態,
跪坐在床榻邊緣的波斯地毯上。她的手中,并非權杖,而是一條精致的黃金細鏈。
鏈子的末端,赫然系著象征大清西域最高權柄的——都護官印。
金鏈在她指尖纏繞,冰冷的金屬光澤與她溫潤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她抬起眼眸,燭火在她深褐色的瞳孔中跳躍,聲音低沉而魅惑,帶著古老宮廷的回響:
“帖木兒的后裔,依波斯征服者之地的舊禮……”
她牽引著金鏈,讓那枚沉甸甸的都護官印輕輕滑落,
不偏不倚,壓入她因跪坐而顯得愈發飽滿的乳溝深處。
這一幕,恍若失落的宮廷細密畫《天堂獻祭圖》重現人間,權力與欲望被精心構圖,神圣又褻瀆。
“新王……需以身為鞘,納征服者之劍。”
她執起一盞鑲嵌著祖母綠的金杯,
里面盛著如血般濃稠的波斯葡萄酒。
她含住一口,并未咽下,而是俯身靠近賈璘,以唇哺渡。
冰涼的酒液與溫軟的唇舌交纏之際,那枚壓在她胸口的都護官印,
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堅硬的邊角一下、又一下地叩擊在她精致的鎖骨之上,發出細微而清晰的金屬顫音。
這不再是《勝飲編》的交杯禮,而是異化為一場以身體為祭壇的權力交融儀式。
燭光下,賈璘瞥見她禮袍高聳的襟口處,
一枚精巧的雙頭蛇黃金胸針閃爍著暗光。
那兩條蛇首彼此對視,蛇身緊緊纏繞,形成一個完美的共生閉環。
胸針的一個隱秘暗扣,正與她手中牽引都護印的金鏈末端相連。
權力在此刻,如同這雙頭蛇,糾纏共生,難分彼此。
他伸手將她拉入懷里,溫柔幫她解開裙帶,雙雙倒在龍床之上。
情投意合開始互慰分別后的相思,瘋狂又默契享受重逢的激悅。
更深露重,子時已過。
賈璘獨自倚在窗邊,伊斯法罕的夜空繁星密布,卻透著一絲異域的疏離。
懷中突然-->>毫無征兆地透出柔和的藍光——萬界天道酬勤系統的光幕自動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