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薩特猛地抬頭,眼神銳利如刀:“你懂什么?”
她指尖劃過桌面的水漬,畫出簡易的合作鏈:“合同漏洞在環保條款上,對手握著我們的碳排放數據不放。
但東南亞現在缺能源技術,用開采權換技術支持,再讓當地zhengfu出環保豁免函——他們需要就業,我們需要通行證,各取所需。”
話音落地,房間里靜得能聽見墻上掛鐘的滴答聲。穆薩特盯著她,酒意瞬間醒了大半,那些被他忽略的商業新聞、財經分析,原來她一直看在眼里。
三天后,合作危機解除。穆薩特回來時,破天荒地遞給她一杯紅酒:“你比我想的更有用。”
他眼底的審視多了層探究,“以前在陸家,你倒是藏得深。”
陸炎藝接過酒杯,指尖微顫。她知道,這不是認可,是獵人發現了獵物的新用途。
但這就夠了——當“收藏品”有了利用價值,才有機會靠近他的棋盤,摸到那些決定生死的棋子。
在中東的第七年,孩子六歲生日那天,宮殿里擺了奶油城堡形狀的蛋糕,陸炎藝牽著兒子和女兒切蛋糕吹蠟燭時,穆薩特回來了。
他身后跟著個穿和服的女人,綢緞腰帶系得一絲不茍,眉眼低垂著,像株被雨打蔫的櫻花。
“介紹一下,”穆薩特語氣隨意,仿佛帶回一件新家具,“這位是千葉,以后住東邊的客房。”
陸炎藝握著兒子的手頓了頓,蛋糕上的燭火晃了晃,映出千葉手腕上若隱若現的紅痕——和她當年腳踝上的鐐銬印,幾乎是同一種形狀。
孩子奶聲奶氣地喊“爸爸”,穆薩特卻沒看他,目光落在陸炎藝臉上,帶著幾分玩味:“你現在管著家里的賬目,多個人,正好讓你練練手。”
她垂下眼,聲音平靜無波:“知道了。”轉身吩咐傭人帶千葉去客房時,指尖擦過對方衣袖,觸到一片冰涼的顫抖。
深夜,她在書房核對賬單,千葉忽然推門進來,手里攥著塊碎掉的和果子,日語混著生硬的中文:“夫人……我想回家。”
陸炎藝看著她眼底的淚,和忽然想起六年前的自己。她合上賬本,輕聲道:“在這里,眼淚最沒用。
一夜的哭喊聲過后,
渾身血淋淋的千葉被抬出,丟進虎籠被分食而光的場景,讓陸炎藝吐了整整一個星期,
窗外的波斯灣依舊湛藍,而這座宮殿里,又多了一個需要破籠而出的靈魂。
當近花甲之年的穆薩特確定再也生不出兒子,陸炎藝的兒子也就是后來的陸明舟被立為繼承人,女兒陸晴則因“無用”被丟給女仆。
7歲的陸明舟被穆薩特培養成“完美工具”:白天學習華爾街金融模型,夜晚在地下室用鞭子抽打奴隸“練習統治”。
每當穆薩特生氣就會用皮帶抽打陸晴或者其他的女兒,7歲的陸明舟被迫用烙鐵在妹妹手臂刻下“商品”二字。
當晚陸炎藝掰斷翡翠手鐲,扯住兒子的頭發,用鋒利的斷面抵住兒子咽喉:“記住,你血管里流著我的血,不是那個chusheng的。”
男孩瞳孔驟縮,從此學會在父親面前扮演乖順傀儡,卻在深夜偷偷教妹妹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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