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驚呼聲、物品墜地聲響成一片,隊伍瞬間陷入了巨大的混亂。士兵們手忙腳亂地想要撿起掉落的裝備,但更讓他們魂飛魄散的變故接踵而至。
那種之前只是瘙癢的感覺,驟然升級!變成了某種……“剝離”的力量!
只見士兵們身上穿著的土黃色軍服,從紐扣開始,一顆接一顆地自動崩開!然后是縫線,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精準地挑斷,衣襟、袖口、褲腿……原本結實的軍服,如同被放了氣的皮球,或者說是被瞬間抽走了支撐的骨架,以一種違反物理常識的方式,迅速變得松垮、解體!
“啊!我的衣服!”
“扣子!扣子全開了!”
“褲……褲子!”
驚恐萬狀的尖叫此起彼伏。士兵們徒勞地想要抓住正在解體的衣物,但那仿佛是一種規則層面的瓦解,根本無法阻止。布料與布料之間的連接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軍服上衣化作幾片破布滑落,褲子如同融化的蠟一般從腰間褪下……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
之前還裝備整齊、殺氣騰騰的日軍中隊,此刻已然變成了一片……白花花、赤條條的海洋!
近兩百名精壯的日軍士兵,連同他們的中隊長井上,全部一絲不掛地站在了黑風峪陰涼的山風之中!他們手中的qiangzhi、身上的danyao、背包、水壺、鋼盔……所有的一切裝備,都散落一地,與他們脫落的衣物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極其狼藉而又荒誕無比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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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照射在這片充斥著雄性肉體的山坡上,反射出白晃晃的光暈。剛才還充斥著軍犬狂吠和士兵呼喝的林地,此刻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山風吹過樹梢的嗚咽,以及……一些士兵因極度的羞恥和恐懼而發出的、壓抑不住的嗚咽和牙齒打顫的聲音。
冷!不僅僅是山風的物理低溫,更是一種從心底里竄上來的、透徹骨髓的寒意和羞恥!
他們赤身裸體,手無寸鐵,如同剛出生的嬰兒,暴露在這片被他們視為“被詛咒”的山林之中。之前所有的勇武、所有的紀律、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被這無法理解、無法抗拒的力量徹底剝除、踐踏得粉碎!
“妖……妖怪啊!”
“山神!是山神懲罰我們了!”
“媽媽……我想回家……”
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無論是底層士兵,還是軍官,所有人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被這極致羞辱性的方式徹底摧毀。什么武士道,什么皇軍榮耀,在赤裸的身體和冰冷的山風面前,都變成了可笑又可憐的空談。不知是誰先發出一聲凄厲的、不似人聲的尖叫,丟下一切(雖然也沒什么可丟的了),捂著下身,像一只受驚的兔子,朝著來時的方向瘋狂逃竄。
這就像堤壩決口的第一道裂縫。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十個……第一百個!
所有日軍士兵,都陷入了徹底的癲狂狀態,他們再也顧不得長官,顧不得同伴,顧不得任何軍事條令,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逃離這片魔鬼之地!逃離這令人永生難忘的羞恥場景!
近兩百名赤身裸體的日軍士兵,哭喊著,嚎叫著,如同一股失去了理智的白色肉潮,漫山遍野地、向著黑風峪外圍亡命奔逃。他們跌跌撞撞,被樹枝劃傷,被石頭絆倒,也毫不停留,爬起來繼續跑,只留下滿地狼藉的裝備和衣物,以及空氣中彌漫的、濃得化不開的恐懼與羞恥氣息。
這一幕,堪稱戰爭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觀,也是這支日軍部隊永遠無法抹去的噩夢——黑風峪集體裸奔事件!
……
遠處,藏身于一處極高、極隱蔽巖縫中的龍淵小隊,雖然無法親眼目睹那“壯觀”的全景,但也能隱約聽到那如同地獄傳來的、充滿了極致驚恐和羞憤的集體嚎叫,以及看到遠處山林中那不同尋常的、如同雪崩般的騷動。
小陳運用他優秀的視力,透過樹枝的縫隙,勉強能看到一些白花花的身影在林地間踉蹌奔跑的模糊景象,他猛地縮回頭,臉上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又想爆笑,又覺得惡心,最終化為一種極其復雜的扭曲。
“我……我滴個親娘嘞……”他喃喃道,“好像……好像真的……全光了……在……在跑……”
趙大虎也是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頭那翻江倒海般的荒謬感。他看向龍淵,只見龍淵緊閉著眼睛,臉頰通紅,仿佛自己也承受著巨大的羞恥感,但他胸口的葫蘆,卻傳遞來一股無比滿足、無比暢快的意念,仿佛完成了一次極其成功的、大規模的“深度凈化”。
“這下……”趙大虎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鬼子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可以想象,當這批赤身裸體、精神崩潰的士兵逃回營地,將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失敗,更是對日軍士氣和信仰的毀滅性打擊。黑風峪,將真正成為他們心中無法磨滅的夢魘。
龍淵緩緩睜開眼睛,望向那片依舊回蕩著隱約哭嚎聲的山林,目光復雜。鬧鬧的手段,一次比一次驚世駭俗,一次比一次直擊要害。它似乎深諳,對于某些極度崇尚某種秩序和尊嚴的群體而,剝奪其外在的憑借(裝備、衣物),讓其暴露最原始、最脆弱的一面,往往比直接的殺傷更能摧毀其意志。
這已不僅僅是“遛鳥”,這是將對方的整個“鳥群”連根拔起,曝曬于光天化日之下。
“我們……安全了嗎?”王母親怯生生地問道,懷里的孩子似乎也被剛才遠處的動靜嚇到,小聲啜泣著。
龍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暫時……應該是安全了。但鬼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恐怕會是更瘋狂的反撲。”
他的預感沒有錯。
當第一批赤身裸體、精神恍惚的潰兵如同喪家之犬般逃回日軍前線營地時,整個營地都炸開了鍋。震驚、難以置信、恐慌、還有一絲難以抑制的……想笑又不敢笑的詭異氛圍,迅速彌漫開來。
佐藤大佐在聽到井上中尉(同樣一絲不掛,精神近乎崩潰)語無倫次的報告后,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
奇恥大辱!這是帝國陸軍建軍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封鎖消息!立刻封鎖消息!”佐藤狀若瘋魔,嘶聲吼道,“所有參與此次行動的人員,一律隔離審查!今日之事,若有半點泄漏,軍法處置!”
然而,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又如何能完全封鎖得住?“黑風峪有專扒人衣褲的山妖”的恐怖傳說,以比“遛鳥俠”更迅猛的速度,在日軍士兵中私下流傳,引發了極大的恐慌和心理陰影。許多士兵甚至開始害怕進入茂密的林地,害怕聽到鳥叫,更害怕那種莫名其妙的身體瘙癢感。
而與此同時,“北平遛鳥俠”及其升級版“扒衣狂魔”的名聲,也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開始在山區的抗日武裝和百姓中小范圍流傳,成為了一個帶著神秘色彩和暢快感的傳奇故事,極大地鼓舞了士氣。
對于龍淵而,他深知,鬧鬧這兩次出手,雖然暫時化解了危機,但也徹底暴露了他們位置的相對精確區域以及葫蘆能力的詭異與強大。日軍接下來的行動,必然會更加不計代價,更加不擇手段。
他看著前方似乎永無盡頭的蒼茫山巒,感受著胸口葫蘆那因為連續“飽餐”和“凈化”而似乎愈發靈動、甚至隱隱傳來某種“成長”感應的狀態,心中沒有絲毫輕松。
風暴,并未過去,反而可能因為這兩次荒誕而凌厲的反擊,正在醞釀著更加猛烈的降臨。
他握緊了拳頭,對身邊的同伴們說道:“抓緊時間休息,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出路。真正的考驗,恐怕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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