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上,楊老爺子閉目假寐,有了盼頭,他頗顧惜身體,名貴的藥材,喝水一樣灌下去,精氣神比楊束去西山剿匪前,好了不少。
不耍刀,拼殺,瞧著就像個正常人,興致來了,還能揮拳頭。
“爺爺。”楊束喚了聲,“這就是我昨日同你說的余郎中,醫術十分高明。”
意思意思介紹了兩句,楊束也不等楊老爺子說話,卷起他的袖子,把右手腕露出來,就叫謝戌把脈。
“一股子匪氣。”楊老爺子睜開眼,瞟楊束。
“這不是遺傳你嘛。”楊束沖楊老爺子笑,定國王府靠武發家,就沒愛整假模假樣的流程的,虛的很,還浪費時間。
兩點之間,直走直線,追求高效。
“衰竭之相。”謝戌收回手,直白道。
“可能調養好?”楊束眼里帶著期待。
謝戌拿起一旁的筆,寫下藥方。
“照這個吃,每三日泡次藥浴。”語畢,謝戌往外走。
楊束呆在原地,這是能調養好?還是不能調養好?
茶水也沒少喝,咋話就這么幾句。
拿著藥方,楊束追了上去。
“余郎中……”
“能活多久,我也無法肯定,動個氣,摔個大跤,或者同人廝殺,都能讓他死的很快。”
謝戌堵了楊束的話,腳步加快,惦記房里的兔子。
楊束無語望天,都說醫者仁心,謝戌絕對是反著來的。
哪個醫者,是這么關愛病患的?
“牌九。”楊束把藥方給他,“加兩副壯陽藥進去。”
牌九睜了睜眼,“世子,你要謀害老太爺?!”
楊束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我謀害你大爺啊!”
楊束回過頭,給了牌九“愛的撫摸”。
“建安有幾個希望老爺子好的?要知道這是給老爺子調養的藥,能不想法搞點破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