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雷在迫擊炮旁炸開,碎鐵片掃倒了兩個炮手,剩下的一個剛想跑,就被張連長的機槍掃中后背,倒在地上不動了。兩門迫擊炮成了廢鐵,日軍的主力慌了,舉著buqiang往村外跑,卻被小王、小鄭攔住了退路,雙方在村西的麥田里展開了肉搏。
一個日軍舉著刺刀朝王衛國撲過來,嘴里喊著“死啦死啦地”。王衛國用“七星步”的“天璇”位往左側跨步,避開刺刀,右手的短刀從日軍的腋下捅進去——刀刃穿透棉衣,扎進日軍的身體,日軍慘叫著倒在地上,鮮血濺在王衛國的棉褲上,很快就凍成了冰。
“衛國哥!小心身后!”小李的聲音傳來。王衛國剛想回頭,就感覺左肩傳來一陣鉆心的疼——是另一個日軍的刺刀劃到了他的肩膀,棉絮混著鮮血露了出來。他忍著疼,用短刀反手刺向日軍的喉嚨,日軍倒在地上,嘴里還在冒血泡。
小桃跑過來,從懷里掏出草藥,嚼碎了敷在王衛國的傷口上,又用布條緊緊纏好:“俺娘說這個能止血,你別亂動!”她的手在發抖,卻把布條纏得很緊,“鬼子快退了,咱們贏了!”
王衛國抬頭望去,日軍已經跑出了村西的土路,只剩下五個受傷的偽軍躺在地上,被武工隊的戰士們綁了起來。麥田里散落著日軍的buqiang和頭盔,兩門迫擊炮倒在地上,炮筒被石雷炸得變了形。張連長舉著機槍,站在麥田里大喊:“鬼子跑了!咱們贏了!”
鄉親們從地道里跑出來,有的扛著擔架,有的提著草藥湯,趙老栓家的遺孀看到王衛國肩膀上的傷,眼圈紅了:“傻孩子,又受傷了!快跟俺去隱蔽層,俺給你換草藥!”
王衛國被扶到隱蔽層,隱蔽層里鋪著曬干的茅草,油燈的光映得很暖。趙嬸解開他肩膀上的布條,傷口還在滲血,草藥已經被血浸透了。她重新敷上新鮮的草藥,又用干凈的布條纏好:“這草藥是俺早上在山里挖的敗醬草,能消炎,比上次的管用。”
王破軍走進來,手里拿著個布包,里面是玄真派的“止血散”:“這是俺按《百草經》配的,撒在傷口上,好得快。你剛才用‘七星步’躲刺刀的時候,步子偏了點,不然就不會受傷了。”老道士坐在他身邊,手里的《玄真子兵要》翻到“近戰篇”,“里面寫著‘近戰者,步要穩,刀要快,心要靜’,你剛才心太急了,想趕緊打跑鬼子,反而露了破綻。”
王衛國點點頭,心里有點愧疚——剛才看到日軍的迫擊炮被炸,就有點急了,沒注意身后的日軍,才被刺刀劃傷。他摸了摸懷里的銅簪,銅簪的星紋貼著心口,傳來一絲暖意,空冥狀態里,他能“聞”到外面鄉親們的笑聲,能“聽”到戰士們擦槍的“沙沙”聲,還能“感覺”到肩膀上的傷口雖然疼,卻比上次受傷時更有力量——他知道,這次受傷不是白受的,是成長的代價,是打贏鬼子的勛章。
傍晚時分,鄉親們在打谷場辦了慶功宴。煮紅薯粥的“咕嘟”聲,烤玉米餅的香味,還有戰士們的談笑聲,混在一起格外熱鬧。張連長把繳獲的buqiang分給戰士們,小李分到了一把三八大蓋,高興得舉著槍到處炫耀:“俺以后也有正經buqiang了!再也不用土炮了!”
小桃坐在王衛國身邊,把一張畫遞給她:“這是俺畫的你,你舉著短刀打鬼子,可威風了!”畫上的小人歪歪扭扭,卻舉著一把短刀,旁邊還寫著個歪歪扭扭的“勇”字。
王衛國接過畫,心里暖暖的。他抬頭望著打谷場上的人群,張連長在給鄉親們講戰斗過程,王破軍在給孩子們講《玄真子兵要》里的故事,趙嬸在給戰士們添粥,小李在教年輕戰士打槍——這就是他要守護的家園,是他用傷口和信念拼出來的和平。
空冥狀態里,他又想起了前世看到的新中國。高鐵在平原上飛馳,航母在海上游弋,孩子們在明亮的教室里讀書,老人們在公園里散步——這些畫面和眼前的打谷場、慶功宴重疊在一起,他突然明白,今天的地道反殺,不是結束,是開始。是無數像他們這樣的人,用刀、用槍、用信念,一點一點鋪就通往未來的路。
“王叔,下次咱們就能徹底端了韓家峪據點了吧?”王衛國問,眼里滿是期待。
王破軍點點頭,摸了摸他的頭:“會的。玄真派說‘道阻且長,行則將至’,咱們今天贏了,明天就能贏更多,總有一天,能把所有鬼子都趕出去,讓咱們的家,再也沒有戰火。”
夜深了,地道里的燈還亮著。王衛國躺在茅草上,手里攥著母親的手帕和小桃的畫,肩膀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卻一點都不覺得累。他知道,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要加固地道,要訓練戰士,要準備下一次的反攻。可他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有戰友,有鄉親,有前世的知識,還有一顆想守護這片土地的心。
夢里,他看到自己和戰友們一起沖進韓家峪據點,看到鬼子舉著白旗投降,看到鄉親們歡呼著慶祝,看到母親笑著向他走來——那是勝利的樣子,是他和無數人用信念和行動,拼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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