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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情報種子

      煤油燈的光暈在巖壁上投下晃動的影子,王衛國趴在一塊平整的石板上,手里的木炭在粗糙的紙面上劃過,發出“沙沙”的輕響。紙上是一幅歪歪扭扭的地圖,用紅炭筆標注著幾個模糊的圓點,每個圓點旁邊都寫著兩個字——“731”。這是他根據俘虜手冊和老馬的描述,一點點拼湊出的日軍“特別部隊”運輸路線圖,雖然簡陋,卻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這錦州的圓點,為啥畫得比別的大?”孫大牛湊過來,腿上的傷口還沒好利索,只能半蹲在旁邊,呼出的白氣在冷空氣中凝成一團白霧。他手里捧著個烤紅薯,是趙老栓特意給他留的,此刻卻顧不上吃,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圖。

      “老馬說,錦州是中轉站,所有往平房區運的‘貨’都得在這兒換車。”王衛國用木炭頭點了點那個大紅圓點,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那里的鬼子最多,防衛也最嚴,但……信息也最集中。”

      孫大牛咬了口紅薯,燙得直哈氣:“那咱去錦州?”

      “現在去就是送死。”王破軍的聲音從洞口傳來,他剛查崗回來,軍大衣上落滿了雪,抖落時揚起一片雪霧。他走到石板前,彎腰看著地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你這標注太糙,日軍的炮樓位置、巡邏路線都沒標,真按這圖走,走不出二里地就得被抓。”

      王衛國的臉有點發燙。他知道自己畫得不好,日語詞匯量不夠,很多地名只能用音譯,巡邏時間更是全靠猜。可他忍不住想畫,好像只要把這些圓點連起來,就能離母親更近一點。

      “俺們可以抓個舌頭問問。”孫大牛啃著紅薯,含糊不清地說,“上次那個衛生兵,不是還關著嗎?再問問他。”

      提到那個俘虜,王衛國的眼神沉了下去。這幾天他試過用剛學的日語跟俘虜交流,可對方要么裝聾作啞,要么就用惡毒的語咒罵,根本問不出有用的信息。昨天李石頭氣不過,想給俘虜上點“手段”,被王破軍攔住了——“要問的是情報,不是解氣。他越是嘴硬,越說明有怕我們知道的東西。”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王破軍拿起木炭,在錦州圓點旁邊畫了個小小的炮樓,“明天開始,你跟我學‘審’的法子。鬼子也是人,有怕的東西,也有想的東西,找準了,不用打也能讓他開口。”

      王衛國心里一動。他想起《玄真子兵要》里的話:“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原來不只是打仗,審俘虜也能用這法子。他把木炭遞給王破軍:“叔,你教俺。”

      接下來的三天,王衛國暫時放下了日語小冊子,跟著王破軍學起了“攻心術”。王破軍沒教他怎么用刑,反而讓他去給那個俘虜送水、送吃的,甚至在俘虜咳嗽時,讓他送去熬好的姜湯——那姜湯里放了點甘草,是王破軍特意囑咐的,既能緩解咳嗽,又能讓人放松警惕。

      “他是鬼子,憑啥給他送姜湯?”孫大牛想不通,蹲在山洞外的雪地里,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戳出一個個小坑,“俺叔就是被鬼子的炮彈炸斷的腿,俺娘……”他沒說下去,眼圈紅了。

      王衛國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苗“噼啪”地舔著木柴,映得他臉上忽明忽暗:“因為他腦子里有俺娘的消息。”他想起俘虜手冊上那個“凍傷實驗”的插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趙叔說過,報仇得用腦子,不是光靠力氣。”

      第四天清晨,王衛國端著一碗熱粥走進關押俘虜的牛棚。俘虜蜷縮在角落里,幾天沒刮的胡子亂糟糟的,身上的破軍裝沾滿了污泥,看見王衛國進來,眼里立刻露出警惕的光,往后縮了縮。

      “粥。”王衛國把碗放在地上,用剛學會的日語說了一句,聲音有點發顫。這是他第一次單獨跟俘虜說話,手心全是汗,“里面放了紅薯,熱的。”

      俘虜沒動,只是死死盯著他,像一頭受傷的狼。

      王衛國沒再說話,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用日語低聲說:“哈爾濱……平房區……你的,去過?”

      俘虜的身體猛地一僵,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被王衛國捕捉到了。他的“空冥”天賦在剛才那句話出口時悄然激活,清晰地“感覺”到俘虜內心的恐慌——不是對他的害怕,是對“平房區”這三個字的恐懼,像被踩住尾巴的貓,瞬間豎起了全身的毛。

      “他怕了!”王衛國走出牛棚,心臟“咚咚”狂跳,冷風一吹,才發現后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這是他第一次用“攻心”的法子,沒想到真的起了作用,那種感覺比打勝仗還讓人激動。

      王破軍正站在雪地里等他,手里拿著根煙袋鍋,看見他出來,眼睛亮了亮:“有反應?”

      “嗯!”王衛國用力點頭,凍得發紅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俺一提平房區,他身子僵了!”

      “這就對了。”王破軍磕了磕煙袋鍋,煙灰落在雪地上,瞬間被凍住,“這種參與過‘特別實驗’的鬼子,最怕的就是別人知道他們干的事。那地方是他們的軍功章,也是他們的催命符。”他往牛棚的方向瞥了一眼,“再晾他兩天,等他心里那根弦繃到最緊,咱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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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王衛國沒再去見俘虜,只是讓哨兵留意動靜。哨兵回報說,俘虜變得很焦躁,夜里總翻來覆去,還時不時發出幾句夢話,全是些零碎的日語,拼湊起來,大多是“實驗”“消毒”“火車”之類的詞。

      “差不多了。”第五天傍晚,王破軍拍了拍王衛國的肩膀,“今晚你去,帶著這個。”他從懷里掏出個小布包,打開,里面是半塊染血的布條——是上次從俘虜袖口拽下來的,上面繡著“平房區”的地址。

      王衛國握緊布條,指尖傳來粗糙的觸感,像握著一塊烙鐵。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牛棚時,特意把煤油燈舉得高高的,讓燈光照亮自己手里的布條。

      俘虜果然立刻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塊布條,瞳孔猛地收縮,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響,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野獸。

      “認識這個嗎?”王衛國把布條舉到他面前,用剛學會的日語一字一句地說,“平房區……你的,做了什么?”

      俘虜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鐵鏈子勒得手腕生疼也顧不上,突然像瘋了一樣掙扎:“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是隊長讓我干--&gt;&gt;的!”他的日語說得又快又急,夾雜著哭腔,“我只是個衛生兵,負責消毒,那些實驗……我沒參與!”

      “消毒?”王衛國往前湊了一步,油燈的光映在他臉上,眼神亮得嚇人,“消毒什么?是消毒那些被你們折磨死的中國人嗎?還是消毒你們沾滿血的手?”

      “不是的!不是的!”俘虜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眼淚混合著鼻涕往下流,“是……是凍傷實驗后的‘材料’,每次實驗完都要……都要燒掉,我只是負責記錄溫度……”

      王衛國的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指尖因為用力而掐進了掌心。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空冥”天賦捕捉著俘虜話里的每一個細節——“凍傷實驗”“溫度記錄”“燒掉”……這些詞語像針一樣扎進他的耳朵,讓他想起母親冬天總說手腳發冷,想起她被抓走時那雙沒穿鞋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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