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書額頭的傷口還在流血,整張臉看起來格外的}人,再加上他因為自己做錯了選擇心里有氣,如今又被攔住,想占便宜,自然不會有什么好態度。
“是嗎?我還以為我是自己一個陣營呢!”
對方假裝沒有聽出硯書的陰陽怪氣,依舊樂呵呵的說:“瞧小兄弟這話說的,我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剛剛大家都聚在一起商量對策來著,不知道小兄弟一個人就敢去闖大少爺的院子。”
硯書此時氣的都快冒煙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不合群,大家都在一起商量對策,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想要搶功嗎?
見到硯書眼中的怒氣已經到了極點,一副恨不得上來咬人的模樣,對方也不再刺激他。
“小兄弟,我們都知道敢這么干的一定是有實力的,你看要不就由你來指揮我們這個小隊如何?”
對方根本不在乎誰指揮這個小隊,反正后面鬧起來又沒人會聽指揮。
硯書倒是對這個小隊指揮很感興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還是假裝自己不能勝任的樣子推辭了一下。
對方又怎么會看不出硯書的小心思,心里冷笑一聲,面上仍舊是一片喜色,“小兄弟就不要推辭了,這個隊長的職位非你莫屬,更何況你現在手里信息最多,能者多勞嘛!”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就不推辭了。”硯書應了下來,臉上一片倨傲。
“是是,那我們后續就聽隊長安排了,不知道我們下一步該做什么?”
硯書思索片刻,開始給幾人講述現在自己得到的情報,“我觀察過了,大少爺那個人性格狠辣而且多疑,今天我說的那些話,他必定會做出防范。這樣一來,明天我們只需要牽制住對面的玩家就可以了,那位二小姐二少爺,大少爺會幫我們攔住。”
“隊長果然英明,對方群龍無首,想必定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面對著幾人的恭維,硯書臉上的笑容更盛,十分享受這種被人捧著的感覺。
一直到了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副本的特意安排,大部分的玩家都被安排進了送嫁的隊伍。
雙方玩家看著虛弱無力的新娘被人扶著直接塞進了馬車里,一方滿臉苦澀,這下子營救任務更加麻煩了,面對一個連逃跑都沒有力氣的人,想把人救出去太難了。
另一方就是欣喜若狂了,這下子連擔心新娘自己跳下花轎逃跑都不用擔心了。
花轎很快就被抬了起來,一路上朝著城外的山神廟吹吹打打的走去。
玩家們也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正常情況下,婚禮應該是熱鬧喜慶的,可是他們這一路上都是所有的商家居民緊閉門窗,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喜慶的音樂在街道上回響。
更奇怪的是,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了一個供桌,供桌上有一個香爐,香爐里插著點燃的香,香爐前方擺放著瓜果豬頭,還有整只的雞鴨。
家家戶戶都是如此。
走在街上,到處都是檀香的氣味。
玩家們也不敢多看,跟著花轎亦步亦趨的朝外走。
城門口大門敞開著,只有兩個守衛站在那里,低著頭,見到花轎過來更是一眼都不敢抬頭看。
直到花轎走出大門,城門被立刻關閉,守衛也直接躲進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