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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3章 一位退休的音響師

      鄉間的柏油路被盛夏的陽光烤得發燙,車輪碾過路面時揚起細小的塵土,混著路邊稻田里飄來的稻香,鉆進車窗,帶著泥土的腥氣。成彥指尖攥著那張泛黃發脆的項目人員登記表,指腹反復摩挲著“周明遠”三個字,墨跡已經有些暈染,旁邊用圓珠筆標注的“音響師”三字筆畫遒勁,老家地址“周家村東頭三號”被紅筆圈了兩道,邊角被捏得發皺。

      “還有五分鐘到村口。”顧懷安握著方向盤的手穩得很,指節因為用力泛著淺白,目光掃過路邊歪斜的路牌,“陸巖查到老周退休后就回了老家,種著三畝水稻兩畝菜地,平時除了趕集很少出門,跟鄰里搭話都少,性格孤僻得很。”

      成彥點點頭,視線落在窗外飛速倒退的白楊樹。樹葉被風掀得嘩嘩作響,像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讓她后頸發緊。自從找到陳建軍拿到備用錄音帶,李梅卻被賀文璋的人擄走后,她心里就像壓著塊浸了水的棉絮——既怕錯過任何關鍵線索,又怕這些深埋十年秘密的知情人,因為自己的追查陷入萬劫不復的危險。

      車子駛進周家村,村口老槐樹下圍坐著幾位乘涼的老人,手里搖著邊緣磨毛的蒲扇,眼神像探照燈似的黏在這輛外來的黑色轎車上。顧懷安停下車,搖下車窗,笑著遞過去一包軟中華:“大爺,麻煩問下,周明遠老師家住哪兒?我們是他以前的同事,特意來拜訪。”

      老人們互相遞了個眼神,其中一位頭發花白、下巴頦兒掛著山羊胡的大爺接過煙,夾在耳朵上,指了指村東頭的方向:“老周啊,住最里面那棟紅磚墻的,門口種著兩排向日葵,長得比人還高。不過你們找他干啥?他這人怪得很,退休后就沒見過他跟外人來往,當年一起上班的老伙計來串門,他都隔著門說不在。”

      “我們是為了十年前錦溪文化園的項目來的,有些技術上的事兒想請教他。”成彥探過身,語氣盡量放軟,指尖不自覺地摳著車門的橡膠密封條。

      大爺撇了撇嘴,吐出一口煙圈:“錦溪項目?那事兒別提了,當年鬧得雞飛狗跳,老周就是因為這事兒提前退的休,聽說跟投資方吵得厲害,差點動手。你們可得小心點,別戳他痛處,他那脾氣,發起火來能把桌子掀了。”

      道謝后,車子順著坑坑洼洼的村道往里開,很快就看到了那棟紅磚墻的房子。門口的向日葵長得稈粗葉壯,花盤金燦燦的,朝著太陽昂著頭,像一排站崗的士兵。門口的木門虛掩著,縫隙里能看到院子里搭著個簡易的石棉瓦棚,里面堆著些蒙滿灰塵的舊音響設備,電線像亂麻似的纏在上面。

      成彥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腳剛落地就感受到地面的灼熱,燙得她下意識地踮了踮腳。她走到木門前,指尖輕輕敲了敲門板,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散:“周老師,您好,我們是來拜訪您的。”

      院子里傳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鞋底蹭著地面,沙沙作響。緊接著,一位頭發半白、身形微胖的老人走了出來,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灰色短衫,領口卷著邊,露出黝黑的脖頸。他臉上布滿溝壑般的皺紋,眼神渾濁,像蒙了層霧,手里拎著個掉了漆的鐵皮水壺,看到成彥和顧懷安,眉頭立刻擰成了疙瘩:“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周老師,我叫成彥,是林婉君的女兒。”成彥遞上那張項目登記表,指尖微微發顫,“十年前錦溪文化園項目,您是負責音響的老師,我母親當時唱了主題曲《錦溪謠》,我們想問問您當年錄制時的情況。”

      提到“林婉君”和“錦溪謠”,老周的身體猛地一僵,手里的鐵皮水壺“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水灑了一地,濺起細小的泥點,浸濕了他的布鞋。他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成彥,語氣變得急促,聲音都有些發顫:“我不知道什么錦溪謠,也不認識林婉君,你們找錯人了!”說完,他伸手就想關門。

      顧懷安連忙上前一步,用手掌擋住門板,掌心貼著粗糙的木頭,語氣誠懇:“周老師,我們沒有惡意。當年的項目藏著很多隱情,我母親是被脅迫的,我父親也因此丟了性命,我們只是想查明真相,不讓好人蒙冤。”

      老周的肩膀微微顫抖,像被風吹得搖晃的向日葵稈。他看著顧懷安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成彥泛紅的眼眶,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沉默了很久,才緩緩松開握著門板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讓鄰居看到不好。”

      院子里的石棉瓦棚下,堆著不少老式音響設備,落滿了厚厚的灰塵,用手指一摸就是一道白印。有些設備上還貼著“錦溪項目專用”的白色標簽,標簽已經發黃卷曲。老周拿起墻角一塊黑乎乎的抹布,胡亂擦了擦石桌,灰塵飛揚,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當年的事,都過去十年了,還提它做什么?人都死了,項目也黃了,查了又有什么用?”

      “過不去。”成彥的聲音發顫,指尖死死攥著衣角,布料被擰出深深的褶皺,“我父親的繡坊被人縱火燒了,公司破產,最后抑郁而終;我外公被人陷害中風,至今躺在床上不能說話;我母親被脅迫唱歌,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和恐懼里,連那首歌都不敢再聽。周老師,您當年一定看到了什么,求您告訴我們,哪怕是一點點線索也好。”

      老周拿起桌上一個變形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水,手指摩挲著杯壁上的劃痕。搪瓷杯的杯沿缺了個口,上面印著的“先進工作者”字樣已經模糊不清,只剩下淡淡的痕跡:“當年,我是項目組特聘的音響師,負責所有錄音和現場音響調試。賀文璋找林小姐唱主題曲,一開始我還挺高興,林小姐的聲音干凈透亮,人也謙和,不像那些耍大牌的明星,錄歌時還會跟我請教音響效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悠遠,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的錄音棚:“第一次進錄音棚,我就覺得不對勁。林小姐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眼底還有血絲,唱到‘溪水濁,山石破’那句時,突然就停了,捂著嘴蹲在地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說‘我唱不下去,我父親還在醫院里,他們說我不唱就撤掉特效藥’。”老周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賀文璋的副手,就是那個叫趙峰的,當時就在錄音棚外盯著,聽到這話就沖進來,拍著桌子威脅她,說如果她不配合,不僅讓她父親等死,還要讓她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

      成彥的眼淚瞬間滑落,順著臉頰砸在石桌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她能想象到母親當時的絕望,一邊是病重的父親,一邊是赤裸裸的威脅,只能強忍著淚水,在錄音棚里唱完那首充滿屈辱和痛苦的歌。她的手指掐進掌心,尖銳的痛感讓她保持清醒,心里的恨意像野草般瘋長。

      “還有別的嗎?”顧懷安追問道,語氣盡量平穩,指尖卻緊緊握著拳頭,“比如賀文璋有沒有提到項目的其他事?或者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老周放下搪瓷杯,站起身,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棚子下,從一堆設備里翻出一個布滿灰塵的黑色金屬盒子。盒子上面銹跡斑斑,鎖扣已經生銹,他用指甲摳了半天,才把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個銀色的小型錄音筆:“這是我當年偷偷藏起來的。”

      他把錄音筆遞給成彥,指尖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賀文璋的人在錄音棚里盯得緊,但我覺得他們不對勁,就偷偷打開了這個錄音筆。這里面不僅有林小姐哭著拒絕演唱的聲音,還有賀文璋和趙峰的對話,提到了‘違規審批’‘打通關系’‘處理掉那個老頑固’——我后來才知道,‘老頑固’指的就是你外公,因為他一直反對這個項目。”

      成彥接過錄音筆,指尖感受到金屬的冰涼,心里百感交集。她按下播放鍵,母親壓抑的嗚咽聲立刻從錄音筆里傳來,斷斷續續,帶著無盡的委屈和絕望,緊接著是趙峰粗暴的吼聲:“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父親從醫院里扔出去!賀總說了,你要是識相,不僅給你天價酬勞,還能讓你父親得到最好的治療,不然……”

      后面的話被母親的哭聲淹沒,成彥再也聽不下去,猛地按下了暫停鍵,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浸濕了衣襟。顧懷安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眼神里卻滿是心疼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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