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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5章 破碎的信息

      溫哥華的陰天裹著化不開的潮氣,像塊浸了水的棉絮壓在頭頂。光線昏沉得沒章法,透過老槐樹濃密的枝葉,在地面投下斑駁的暗影,葉片上懸著的水珠被風一吹,簌簌往下掉,砸在石板路上濺起細小的水花,洇出一圈圈濕痕。

      成彥站在韓東明家院門外,指尖捏著錦盒的提手,指腹被木質紋理磨得發澀,甚至能摸到幾道淺淺的刻痕——那是她小時候跟著母親學繡時,不小心用剪刀劃到的。盒子里沒裝證據,也沒裝照片,只有一小盒母親親手做的桂花糕,用油紙層層包著,還帶著冰箱里剛拿出來的涼意,混著淡淡的甜香,在潮濕的空氣里散開。

      她來得比約定時間早了十分鐘,沒敢敲門,只是站在路燈下,風衣的下擺被風掀得輕輕晃,露出里面深色的牛仔褲。褲腳沾了點路邊的草屑,是剛才下車時不小心蹭到的。老周在斜對面的巷口守著,穿著灰色連帽衫,帽子壓得很低,雙手插在兜里,看似隨意地劃著手機,實則目光像雷達般鎖定著院門,耳機線藏在衣領里,偶爾能看到他喉結滾動,應和著技術部的低聲匯報。

      成彥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半拍,不是緊張,是怕自己的誠意不夠分量。韓東明能松口見第二次面,已經是意料之外的突破,她不敢逼得太緊,只能像母親繡梔子花那樣,一針一線慢慢卸下他的防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油紙包,想起母親昨晚視頻時的樣子,鬢角的白發又多了幾根,卻還是笑著說:“你韓叔叔小時候嘴饞,最愛吃我做的桂花糕,每次來繡坊都要討兩塊,說比城里的點心甜,還說要跟我學做,結果笨手笨腳把面粉撒了一地。”

      院門上的銅鎖“咔噠”一聲輕響,脆生生的,打斷了她的思緒。韓東明拉開門,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襯衫,領口有些松垮,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有塊淺淺的月牙形疤痕——成彥忽然想起,那是小時候韓東明帶她去河邊摸魚,被石頭劃傷的,當時還流了不少血,他卻笑著說沒事,給她摘了朵野花插在頭上。

      他的頭發比上次整齊些,像是用梳子梳過,卻依舊遮不住眼底的青黑,眼白里布滿紅血絲,眼神里帶著沒散去的警惕,像只受驚的兔子,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連肩膀都微微垮著。

      “進來吧。”他的聲音比上次柔和了些,卻還是沙啞,側身讓開位置時,目光掃過成彥手里的錦盒,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動,像是沒想到她會帶東西來。

      成彥跟著他走進院子,腳下的石板路濕滑,沾著枯黃的落葉,踩上去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院子角落的花盆里種著幾株梔子花,枝葉蔫蔫的,葉片上積著一層灰,像是很久沒打理,只有頂端冒出一點嫩綠,倔強地透著生氣。她想起母親說過,韓東明以前也愛養梔子花,總說這花香和繡坊的味道像,每次開花都會摘幾朵插在書房,心里不由得一軟,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進屋后,韓東明沒開燈,窗簾拉著大半,屋里昏沉沉的,只有客廳的小臺燈亮著一點暖光,在桌面上投下一圈光暈。臺燈的燈罩有些歪,上面落著層薄灰。他指了指沙發,自己則坐在對面的木凳上,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指尖無意識地搓著,指腹的老繭互相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像是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成彥把錦盒放在茶幾上,輕輕推開,露出里面碼得整齊的桂花糕,油紙被涼意浸得有些硬:“韓叔叔,這是我媽讓我帶給你的,她知道你愛吃這個,昨晚特意做的,連夜凍在冰箱里,我帶過來還沒化。”她說話時聲音放得很輕,像怕驚擾了什么,指尖輕輕碰了碰錦盒邊緣,帶著一絲忐忑。

      韓東明的目光落在桂花糕上,身體猛地一僵,瞳孔收縮了一瞬,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伸手想去碰,手指剛碰到油紙,又猛地縮了回來,指尖在膝蓋上攥出幾道白痕,指節泛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抬起手,拿起一塊桂花糕,油紙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屋里格外清晰。桂花糕的甜香散開,混著屋里淡淡的霉味和舊木頭的味道,竟有種奇異的懷舊感,像是一下子拉回了十幾年前的繡坊。

      “你媽……還好嗎?”他咬了一小口,桂花的甜香在舌尖散開,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眼神飄向窗外,像是在看很遠的地方,那里或許是當年開滿梔子花的繡坊院子。

      “挺好的,就是總惦記著繡坊,惦記著以前的事。”成彥的聲音放得更低,語氣里沒有絲毫逼迫,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放在膝蓋上,姿態放得很低,像是在和長輩談心,“韓叔叔,我今天來,不是要你作證,也不是要你冒險。我知道你怕,我也怕——上次林國雄的人找上門,我腿都軟了,但我不能退。我只想知道,那個‘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你只要告訴我一些零碎的信息,比如他是做什么的,姓什么,就夠了,剩下的我自己查。”

      她說話時眼神很真誠,眼底的紅血絲清晰可見,那是連日熬夜、奔波留下的痕跡:“我爸的仇,我必須報,但我不能讓你跟著擔風險。你已經躲了十五年,夠苦了,我不能再讓你陷入危險。”

      韓東明咀嚼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眶漸漸泛紅,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他看著成彥,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愧疚,像潮水一樣涌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他放下桂花糕,雙手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指縫里漏出壓抑的哭聲,聲音沙啞又痛苦:“我對不起你爸,對不起你媽……當年我要是再勇敢一點,要是敢站出來,也不會讓你受這么多苦。”他的聲音里滿是悔恨,像針扎一樣刺人。

      成彥的眼眶也熱了,鼻尖泛酸,卻沒哭,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韓叔叔,不怪你,當年的情況,換誰都會怕。林國雄背后的人那么厲害,你能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她說話時指尖微微蜷縮,想起父親臨終前的樣子,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樣難受。

      韓東明放下手,臉上滿是淚痕,睫毛上掛著未干的淚珠,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杯是普通的搪瓷杯,上面印著的圖案已經模糊不清。他喝得太急,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在襯衫上,洇出一小片濕痕。沉默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房間,只有窗外的風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聲,還有韓東明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成彥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著,她知道,韓東明心里的堤壩,已經快要決堤了。

      “他姓賀。”

      突然,韓東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每個字都透著艱難。

      成彥的心臟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身體瞬間坐直,后背挺得筆直,眼神里閃過一絲震驚和狂喜,卻很快壓了下去,怕嚇到韓東明。她拿出手機,指尖微微顫抖,屏幕都被按亮了又暗下去,卻沒立刻打字,只是看著韓東明,眼神里帶著鼓勵,示意他繼續說。

      “賀正宏。”韓東明說出全名,每個字都重如千斤,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做地產起家的,后來又搞金融,十幾年前就在南方很有名了,手段狠辣,沒人敢得罪他。”

      他的身體開始發抖,雙手緊緊攥著膝蓋,指節發白,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像是又回到了當年那個可怕的場景,瞳孔微微渙散:“我第一次見他,是在你爸的繡坊。他穿著西裝,熨得筆挺,看著文質彬彬的,說話也客氣,一口一個‘成老板’,可眼神里的狠勁,讓人不寒而栗。你爸當時還跟我說,賀老板是個‘大人物’,能和他合作,繡坊以后就不愁了,還讓我多向他學習。”

      “可我后來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想合作,是想吞并繡坊的地皮!”韓東明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絲歇斯底里,胸口劇烈起伏,“你爸的繡坊在市中心,地段好,賀正宏早就想拿下來蓋寫字樓。你爸不肯賣,說那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不能丟,他就懷恨在心,后來就聯合林國雄,設了個局,害死了你爸,還偽造了債務憑證,把繡坊低價收購了!”

      成彥的指尖緊緊攥著手機,指節泛白,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疼得她微微蹙眉,卻渾然不覺。賀正宏……地產……金融……這些關鍵詞像釘子一樣釘在她的腦海里,快速閃過顧懷安之前的推測——跨境勢力、上層資本權貴。這個賀正宏,多半就是那個隱藏在幕后的核心人物!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胸口像是有團火在燒,既有找到線索的興奮,也有對父親遭遇的悲憤。

      “林國雄和他,不是上下級?”成彥輕聲問道,語氣盡量平靜,可指尖的顫抖還是暴露了她的情緒。

      “不是,是互相利用。”韓東明搖了搖頭,眼神里帶著一絲不屑,還有一絲恐懼,“林國雄想靠賀正宏的勢力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撈更多的錢,賀正宏則需要林國雄這個‘白手套’,幫他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比如xiqian,比如打壓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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