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彥摸了摸耳環,冰涼的銀質貼著耳垂,卻覺得心里發燙。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墨紅色禮服襯得她膚色更白,胸針的nft吊墜閃著微光,耳環的梔子紋和裙擺的繡品遙相呼應——這不是普通的禮服,是她的“戰袍”,每一針、每一線都藏著團隊的支持,藏著顧懷安的用心,藏著母親的影子。
就在這時,林姐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電話的瞬間,臉色就變了:“什么?陳師傅家的門被敲了三次?說想‘請教繡法’,還問‘成彥的禮服有沒有繡完’?”她掛了電話,手都在抖,“是皇朝的人!他們找不到咱們的突破口,就去騷擾陳師傅,想讓師傅‘不小心’說出‘禮服的繡活有瑕疵’,或者在繡線里摻點‘問題材料’,比如會褪色的線,讓你穿一會兒就出丑!”
陸巖立刻拿出手機給技術部打電話,聲音比平時急了三分:“馬上派兩個人去陳師傅家,24小時守著,別讓陌生人靠近!再查一下剛才敲門人的身份,是不是星尚造型的員工!對了,把陳師傅家附近的監控調出來,看看有沒有皇朝的車徘徊!”他掛了電話,看向成彥,“咱們得更小心,晚上禮服送回工作室后,我和顧懷安輪流守著保險庫,絕對不讓禮服離開視線。”
成彥的指尖攥緊了胸針的nft吊墜,金屬外殼硌得掌心發疼,卻讓她更清醒。她走到試衣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他們越想搞破壞,我越要穿得漂漂亮亮的。這禮服不僅是我的戰袍,還是對他們的反擊——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非遺不是‘老古董’,我成彥也不是好欺負的。”她的眼神冷了下來,卻帶著堅定的光,“陳師傅的事,咱們得想辦法解決,不能讓他因為我受騷擾。”
“我已經讓助理聯系了陳師傅,”顧懷安說,“晚上會派車把陳師傅接到市區的酒店住,等晚宴結束再送他回去。另外,技術部會幫陳師傅家安裝監控,確保他的安全。”他拿起旁邊的防塵袋,“禮服現在就打包,咱們直接送回工作室的保險庫,保險庫的密碼只有我、你、陸巖三個人知道,鑰匙我隨身攜帶。”
林姐小心翼翼地把禮服放進防塵袋,動作輕得像在抱嬰兒:“放心,防塵袋里放了防潮劑和防蟲片,不會損壞面料。明天早上九點,咱們再過來試最后一次,確認沒問題再送去晚宴現場。”
離開工作室時,天色已經暗了,顧懷安把一個溫手寶塞到成彥手里——是她喜歡的桂圓味,暖乎乎的貼在掌心。他幫她拉開車門,聲音比夜色還溫柔:“別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成彥坐在車里,看著窗外的路燈一盞盞掠過,手里捏著溫手寶,心里默念:媽,明天我會穿著你教我的繡法做的禮服,去為你討回公道。這場仗,我一定能贏。只是她不知道,皇朝已經在晚宴的“捐贈環節”布下了更陰險的陷阱——他們準備了份“假的非遺項目捐贈合同”,合同里藏著“項目資金需與皇朝子公司共管”的條款,只要她簽字,明天就會有“成彥為非遺項目綁定皇朝資本,疑似利益輸送”的熱搜,把她好不容易建立的“非遺代人”形象徹底毀掉。
車駛到工作室樓下時,成彥突然想起什么,轉頭對顧懷安說:“明天……你能不能幫我帶一張我母親的小照片?放在禮服的暗袋里,我想讓她陪著我。”
顧懷安的眼神軟了下來,輕輕點頭:“好,我明天一早去取。”他看著她走進工作室,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才拿出手機給技術部打電話:“再查一下皇朝準備的捐贈合同,重點看有沒有隱藏條款,一定要在晚宴前查出來。”
夜色漸深,工作室的燈亮了起來,保險庫的門緩緩關上,里面的墨紅色禮服像沉睡的戰士,等待著明天的戰場。而成彥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霓虹,指尖摩挲著陳師傅送的拓片,心里清楚:這場戰斗,不僅關乎她的名譽,關乎母親的真相,更關乎非遺的未來,她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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