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彥趕緊拉過蘇曉,讓她坐在自己旁邊,遞了顆煮雞蛋:“不是不配,是林溪的角色本來就是‘純粹的’。你看,林溪的臺詞‘姐姐,我怕’是白色的,旁邊標了黃色‘說的時候攥著姐姐的衣角,像小時候躲打雷’,沒有粉色,是因為林溪不用‘藏情緒’,她的怕就是怕,開心就是開心,比林墨簡單,卻更難演——純粹的角色,差一點就會像‘傻白甜’,多一點又會太‘裝’,比有粉色的角色還考驗演技呢!”
蘇曉眼睛亮了,剝開雞蛋殼,蛋黃是溏心的,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真的嗎?那我要好好演,讓大家知道,純粹的角色也能很精彩!上次我看個大劇,女二是純粹的善良角色,結果演員演得像‘圣母’,網友都罵她‘假’,我可不想這樣!”
李靜摸了摸蘇曉的頭,翻開她的劇本:“你看,林溪跟姐姐說‘我想回家’時,黃色標注寫‘聲音要軟,像剛睡醒的小貓’,這里不用粉色,是因為林溪的‘想家’是純粹的,沒有雜質,比林墨的‘委屈’更直接——觀眾看到這里,會想起自己想家的時候,更共情。小成本劇的角色,不追求‘復雜’,追求‘真實’,全白的劇本也能演活,就怕演員沒把自己‘放進角色里’。”
成彥看著手里的彩色劇本,指尖劃過粉色標注的“我不能放棄”,突然想起自己澄清長文的那天。當時她坐在電腦前,敲下“我沉默了很久,現在該說真話了”,心里也是從“堅定”轉成“委屈”,像林墨現在的情緒——原來每個角色的情緒,都藏在生活里,只要把自己的經歷“放進角色”,就能演活。
“對了,還有個行業冷知識。”李靜突然想起什么,指著劇本上的顏色,“粉色標注不能太多,全劇最多15處,多了就像‘情緒泛濫’,觀眾會膩。大劇組總愛給每個臺詞都標顏色,說‘細節多’,結果演員每場都在‘變情緒’,觀眾看得暈,不知道角色到底想干嘛——咱們這部劇,12集就12處粉色,每處都是‘關鍵轉折’,像珍珠串成鏈,少一顆都不行。”
王阿姨已經開始給成彥試妝了,她用淺棕色眼影在成彥眼尾輕輕掃了掃,又用指腹暈開:“你看,這樣一弄,眼角像有層‘霧’,說粉色臺詞時,眨下眼睛,霧就散了,委屈感就出來了——不用貼亮片,不用畫濃眼線,簡單又真實。”成彥對著小鏡子看,果然,眼尾的淺棕色像藏了點眼淚,不明顯,卻很打動人。
陳默也湊過來看,手里還拿著自己的警帽,正往頭上戴,結果戴反了,帽檐朝后,像個調皮的小孩:“成彥老師,你這樣也太好看了!比大劇組的‘濃妝反派’強多了!上次我看個劇,女反派眼尾畫了道黑紋,粗得像毛毛蟲,還貼了假睫毛,說‘顯兇’,結果觀眾都笑‘像剛從山洞里出來的’,哪有你這樣的自然!”
蘇曉也湊過來,手里拿著自己的劇本,指著“姐姐,我怕”那句:“王阿姨,我這句要怎么化妝啊?要不要加點點粉色腮紅,像受驚的小兔子?”
“要得!”王阿姨笑著拿出腮紅刷,“給你加點點淡粉色腮紅,在蘋果肌上輕輕掃,別太濃,像‘剛跑完步’的紅,不是‘涂了粉’的紅——林溪是小姑娘,腮紅要‘透著光’,不是‘蓋著粉’,這樣才真實。”
板房里的霧氣慢慢散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彩色劇本上,白色的臺詞、黃色的修改、粉色的情緒,像撒了把彩虹糖,生動又溫暖。成彥拿著劇本,指尖輕輕碰了碰粉色標注的地方,心里突然很確定——林墨不是“臉譜化的反派”,她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有堅定,有委屈,有自己的“小秘密”,就像每個人都有的兩面性。
“明天就拍這場粉色標注的戲。”李靜拍了拍成彥的肩膀,眼神里滿是期待,“我相信你能演好,因為你懂林墨的‘軟’,不是演出來的,是從心里透出來的。”
成彥點點頭,咬了口剩下的包子,蔥花的香味還在嘴里,熱乎的感覺從胃里傳到心里。她看著身邊說說笑笑的王阿姨、陳默、蘇曉,看著桌上的彩色劇本,突然覺得,小成本劇的“顏色秘密”,其實是“真心的秘密”——用真心標注角色的情緒,用真心對待每個細節,不用大制作的資源,也能拍出好故事。
陽光越發明亮,照在劇本封面的五彩面具上,白色的輪廓、黃色的紋路、粉色的腮紅,像林墨的心跳,鮮活又有力。成彥知道,明天的戲,她不會演砸,因為她手里有“角色地圖”,心里有“角色的溫度”,還有一群用真心陪她的人——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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