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師阿may給成彥穿風衣時,手指碰到她胳膊上的淤青,輕輕“呀”了一聲:“這淤青還沒消啊?是上次練劍弄的嗎?”成彥笑著點頭:“嗯,李哥說‘劍招要穩,就得練到胳膊酸’,這點淤青不算什么。”阿may從化妝包里拿出支藥膏,輕輕涂在她的淤青上:“這是我在日本買的,消腫很快,你拍戲辛苦,得好好照顧自己。”
阿may幫成彥系風衣腰帶時,特意留了點松量:“lea的風衣講究‘自在感’,別系太緊,不然像裹粽子,走路時腰帶晃一晃,才像‘風里走卻不慌’的感覺。”她還幫成彥調整了衣領:“你脖子這里有個小疤痕,是威亞繩蹭的吧?我幫你用遮瑕蓋一蓋,別讓它搶了風衣的風頭,但也別蓋太嚴實,有點痕跡才真實。”
攝影師老周舉著相機,繞著成彥走了兩圈,手里的相機背帶晃來晃去——他有個習慣,拍之前要“找感覺”,不看取景器,先看模特的眼睛。“不用刻意擺姿勢,你就隨便走兩步,想想沈青瑤在破廟里,明明怕得發抖,卻還是攥著帕子說‘我不怕’的樣子。”老周蹲下來,調整鏡頭角度,“眼神別散,要像在看很遠的地方,又像在看自己的手心——那種‘我知道路難走,但我要走下去’的勁,就是lea要的。”
成彥點點頭,雙手輕輕插在風衣口袋里,指尖碰到了里面的舊帕子。她慢慢往前走,陽光落在風衣的羊毛面料上,泛著柔和的光,風從鐵窗吹進來,掀起風衣的下擺,像只溫柔的手在托著她。她想起拍雨戲時,冷得牙齒打顫,卻還是咬著牙說“再來一條”;想起練劍時,胳膊酸得抬不起來,卻還是對著鏡子糾正姿勢;想起剛進組時,有人說“你這新人,肯定撐不過三個月”——這些畫面在腦子里過,她的眼神慢慢沉下來,卻又亮得像有光,不是刻意裝的“酷”,是熬出來的“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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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這個感覺!”老周突然喊了一聲,按下快門的“咔嚓”聲在廠房里回蕩。他從相機后探出頭,眼睛亮得像發現了寶:“你剛才低頭摸帕子的瞬間,嘴角輕輕抿了一下,那種‘我有軟肋,但我不害怕’的感覺,太絕了!比我拍過的很多老演員都自然!”
小夏站在旁邊,舉著手機錄像,手都有點抖,奶茶杯放在地上,忘了喝:“彥姐!你走路的時候,風衣下擺晃的弧度都剛好!剛才阿may說,之前有個小花拍lea的風衣,拍了一下午,要么走得太僵像機器人,要么太飄像沒骨頭,你一來拍十條就過了!”
老周走過來,把相機遞給成彥看:“你看這張,陽光落在你發梢,風衣的米白色和你皮膚的顏色特別搭,還有你口袋里露出來的帕子邊角,像個小彩蛋——觀眾看到會想‘她口袋里裝的是什么?是不是有故事?’,這種‘留白感’比滿屏logo管用多了。”
張總監也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杯熱可可,遞給成彥:“剛讓助理買的,加了燕麥,你拍了一上午,肯定餓了。設計師剛才發微信問‘拍得怎么樣’,我把你低頭摸帕子的照片發過去,她回了個‘流淚’的表情,說‘這就是我想讓lea說的話’。”
成彥接過熱可可,杯壁的溫度透過指尖傳來,暖得人心里發慌。她看著照片里的自己,穿著米白風衣,口袋里露著舊帕子的邊角,眼神里有經歷過風雨的沉靜,卻又藏著沒被磨掉的溫柔——這就是她,也是lea想傳遞的“剛柔并濟”。
拍攝結束時,夕陽已經落在廠房的鐵窗上,把風衣的米白色染成了暖黃色。阿may幫成彥脫下風衣,小心地掛在衣架上,衣架是特制的,上面印著lea的logo:“這件風衣會送給你,設計師特意交代的,說‘這是第一件讓我覺得“它找到了主人”的樣品,只有你穿,才對得起它’。”
成彥接過衣架,手指輕輕碰了碰風衣的面料,羊毛混紡的質感很軟,卻很挺括,像她這幾年的路——難走,卻沒垮掉。小夏幫她拎著東西,邊走邊說:“彥姐!我剛才刷微博,#成彥lea代#的話題已經有五千討論了!好多人說‘看路透就覺得適配度拉滿,等預售我要沖這件米白風衣’!還有人說‘終于有個演員代輕奢,不是只會擺拍的流量了’!”
成彥笑著看她,手里攥著那支設計師送的鋼筆,口袋里裝著沈青瑤的舊帕子,風衣掛在胳膊上——從三年前隔著玻璃看lea的風衣,到現在成為它的代人,這條路走得慢,卻每一步都踩得扎實。她想起陸巖說的“作品是根,商務是枝,根扎得深,枝才能長得茂”,心里更有底氣了——未來肯定還有更多挑戰,比如林楓可能會搞的小動作,比如新角色的壓力,但只要像穿這件風衣一樣,保持“有軟肋,更有鎧甲”的初心,就一定能走得更遠。
走出老廠房時,風剛好吹過來,掀起風衣的下擺,成彥下意識地把舊帕子往口袋里塞了塞,卻又故意露了個邊角——她想,以后穿這件風衣的時候,每次摸到帕子,都會想起今天,想起沈青瑤,想起那些沒白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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