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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深夜的鋼琴絮語

      凌晨一點半,成彥的睫毛第無數次掃過臉頰。

      宿舍里靜得能聽到小晚均勻的呼吸聲,像臺迷你小風扇,帶著剛吃剩的奶香味餅干氣息——那是睡前小晚硬塞給她的蔓越莓餅干,成彥沒舍得吃,小晚自己啃著啃著就歪在枕頭上睡了,現在嘴角還沾著點餅干渣,右手攥著半塊沒吃完的,包裝袋在床頭掛著,風一吹輕輕晃。

      成彥又翻了個身,枕頭底下的樂譜硌得后腦勺發疼。不是普通的硌,是泛黃的樂譜紙邊刮過頭皮的細微刺痛,紙角還卷著,是白天改《逆光》和聲時反復折的,上面用紅筆圈的“轉音再柔點”旁邊,還被她無意識畫了個小問號,墨漬暈開一點,像顆沒長開的小痣。她伸手摸了摸,指尖蹭到紙邊的毛糙感,心里也跟著發毛——腦子里的雜事像沒關的水龍頭,一會兒是熱搜評論里“成彥故意藏資料炒神秘”的質疑,一會兒是林楓助理看她時那躲閃的眼神,連白天小晚蹦著說“下次公演咱們合唱《野草》吧,我彈吉他你主唱”的笑臉,都變成了“萬一我拖后腿怎么辦”的焦慮。

      “算了,睡不著就起來待會兒。”成彥小聲嘀咕,慢慢掀開被子。被子是節目組發的,薄得像層紗,洗過兩次就有點起球,蹭到胳膊時有點癢。她套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灰色連帽衫——左胸口有個小破洞,是上次練舞時勾到譜架弄的,她用黑線簡單縫了兩下,針腳歪歪扭扭像小蟲子,袖子也有點短,露出一小截手腕。踩上露趾拖鞋時,塑料鞋底蹭到地板,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趕緊踮起腳,怕吵醒小晚。

      宿舍樓道的聲控燈像個懶蟲。成彥第一次跺腳太輕,燈光沒反應,只有應急燈的微光在遠處亮著,能看到墻上貼海報留下的淺黃膠痕。她稍微用力跺了下右腳,“咚”的一聲,頭頂的聲控燈才昏黃地亮起來,燈光里飄著細小的灰塵,照得樓道里的雜物更明顯——轉角處堆著幾個空紙箱,上面寫著“練習服備用”,還有個被丟棄的礦泉水瓶,瓶身捏得變形。她走三步,燈光就暗一點,只能再跺腳,反復幾次,像在跟燈玩“你亮我走”的游戲。

      公共休息區的門是木質的,邊緣掉了塊漆,露出里面的淺色木頭。門沒關嚴,留著道手指寬的縫,成彥剛想推開門找瓶冰水——冰箱里還有她昨天剩下的半瓶,加了檸檬片——就聽見里面傳來“咚”的一聲輕響。不是杯子掉地上的脆響,是鋼琴鍵被輕輕按下去的悶勁,像有人用指尖輕輕敲著木頭,帶著點小心翼翼的溫柔,不像表演,倒像在跟琴“小聲聊天”。

      成彥的手指頓在門把手上,門把手上有層薄灰,是節目組打掃不及時留下的。她輕輕推開門縫,動作慢得像怕碰響門軸的“吱呀”聲。往里瞄時,先看到的是鋼琴頂上那盞小臺燈——暖黃色的光,燈罩有點歪,是塑料材質的,邊緣裂了道小縫,光剛好罩住鋼琴鍵和一個坐在琴前的背影。

      是顧懷安。

      他穿件黑色純棉t恤,領口有點松,洗得軟乎乎的,貼在背上。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突出的腕骨,腕上那塊黑色手表沒logo,表帶是皮質的,有點磨損,顯然戴了很久。他沒開主燈,休息區的其他地方都浸在陰影里,只有臺燈的光落在他手上,像給那雙手鍍了層金邊。

      成彥沒進去,悄悄往后退了退,倚在門廊的陰影里。連帽衫的帽子滑下來,遮住半張臉,她輕輕把帽子往上提了提,怕擋住視線。露趾拖鞋的鞋尖蹭到地板,有點涼,她把腳往連帽衫的下擺里縮了縮,腳趾碰到衣服的布料,是細軟的純棉,稍微暖和點。

      顧懷安的手指很輕地落在琴鍵上。不是什么復雜的曲子,就是段簡單的旋律,調子緩得像傍晚的風。成彥能看到他的手指動作:無名指比其他手指稍微彎一點,大概是常年練琴的習慣,按琴鍵時,指尖會先輕輕碰一下,再慢慢用力,像在確認琴鍵的溫度。彈到某個低音時,他的手指會稍微蜷起來,像在托著那個音,不讓它掉下去;彈高音時則輕輕點一下,力度剛好,沒讓音飄起來。

      有次他彈錯了個音,是個高音,有點刺耳。顧懷安沒急,也沒立刻重彈,只是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不是煩躁的皺,是有點無奈的輕蹙,像對自己有點不滿意。然后他用指腹蹭了蹭剛才按錯的琴鍵,蹭的時候手指輕輕打圈,速度很慢,像在安撫琴鍵,仿佛在說“抱歉,剛才沒做好”。

      “原來顧老師也會彈這種‘沒架子’的曲子啊。”成彥心里嘀咕,想起白天音樂總監跟老陳聊天時說的話:“顧懷安寫歌最愛深夜練琴,他說深夜2-4點是‘聽覺敏感期’,環境噪音最低,能抓著‘情緒的顆粒感’——就是旋律里那些說不出來的軟勁,白天吵,抓不住。”成彥當時沒聽懂,現在聽著這旋律,突然明白了:那些緩下來的音,那些輕輕的停頓,像在說“我有點累,想慢慢說”,比他平時指點人時的“冷硬”溫柔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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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晚白天還跟她吐槽過這架鋼琴:“上次我試彈《小星星》,第三個音就跑調,跟貓叫似的,還不如我家那臺二手電子琴。也就顧老師能把這破琴彈出花來,換別人,彈啥都像破鑼響。”當時成彥還笑小晚夸張,現在看著顧懷安的背影,覺得小晚沒說錯——這架琴的琴鍵都快被彈得掉漆了,白鍵上有明顯的手指印,黑鍵的邊緣有點磨損,可在顧懷安手里,居然能發出這么軟的調子。

      旋律慢慢走,成彥聽著聽著,腦子里的雜事居然都散了。之前擔心的熱搜質疑、林楓的陰鷙眼神,甚至下次公演的壓力,都被這慢悠悠的調子裹住,變得軟乎乎的。她想起小時候,媽媽還沒開始喝酒時,會在院子里哼這種調子哄她睡覺——媽媽哼的調子沒這么準,卻帶著點胡椒湯的暖味,是冬天煮的熱湯,胡椒放得多,喝下去喉嚨暖暖的。又想起在燒烤攤深夜收攤時,老王總會給她煮碗熱湯,湯里放個荷包蛋,老王說“深夜喝湯,睡得香”。現在鋼琴聲的溫暖,跟記憶里的湯味混在一起,鼻子突然有點酸,她趕緊抬手揉了揉,指腹碰到眼角的濕意,怕弄出聲音,連呼吸都放得更輕。

      顧懷安好像沒察覺外面有人,還在慢慢彈。他彈到某段重復的旋律時,突然抬手抓了抓頭發——手指穿過黑色的短發,抓的時候有點用力,頭發被抓得稍微亂了點,然后又輕輕撫平。不是煩躁,更像在琢磨“下一段該怎么彈”,眼神有點放空,落在鋼琴的劃痕上——那道劃痕斜著,大概十厘米長,上面沾了點淺粉色的指甲油,成彥猜是之前某個女選手練琴時不小心弄的。顧懷安盯著劃痕看了兩秒,又抬手彈起來,這次的調子比剛才更軟了點,像在跟劃痕“說悄悄話”。

      成彥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平時像“冰山”的導師,其實也跟她一樣,會有“卡殼”的時候。不是永遠都那樣“完美”,不會永遠都一針見血地指出別人的問題,也會有琢磨不透旋律的時候,也會對著破琴發呆。這種“不完美”,讓他看起來沒那么遙遠,反而有點親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一個音輕輕落下去。不是突然停住,是慢慢收的,像羽毛飄在地上,還帶著點余韻。顧懷安沒立刻起身,手指還放在琴鍵上,指尖輕輕蹭了蹭,蹭的幅度很小,像在跟這段旋律告別。然后他慢慢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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