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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清唱《野草》

      追光燈烤得臉頰發燙,后頸的汗順著衣領往下滑,黏在背上,把洗得發白的襯衫浸出一小片深色。成彥攥著無線麥克風的手心里全是汗,麥身那幾道淺劃痕硌得指腹發麻,其中一道還勾住了她的指甲縫——是早上3號選手留下的,那姑娘唱跳時把麥克風甩得飛起,下臺時隨手扔給工作人員,口紅印蹭在按鍵上,像塊沒擦干凈的油漬。

      “這麥要是會說話,估計得吐槽‘一天被造孽八百回’,先是被甩來甩去,現在又要被我攥出汗,也太慘了。”成彥心里默默吐槽,抬眼掃過評委席。其他四位評委的目光像聚光燈似的扎在她身上:5號的王總監(某娛樂公司高管)手指轉著筆,眼神里帶著“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樣”的敷衍;2號的林姐(前女團成員)則皺著眉,盯著她的白襯衫領口,像是在挑“不夠光鮮”的毛病;只有最邊上的顧懷安,還保持著低頭看樂譜的姿勢,指尖在紙頁上輕輕敲著,節奏穩得像精準的節拍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她這個“即將開唱的選手”,只是舞臺上礙事的背景板。

      “27號成彥,需要播放伴奏嗎?”音響師老周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來,帶著點電流雜音,還夾雜著后臺冰箱制冷的“嗡嗡”聲。成彥深吸一口氣,喉結上下滾了滾,對著耳麥小聲說:“不用,我清唱。”

      耳麥里頓了兩秒,老周的聲音帶著點驚訝:“清唱?你確定?無伴奏沒法掩蓋音準問題,而且今天的麥克風靈敏度調得高,一點雜音都藏不住。”

      成彥還沒來得及回應,臺下突然炸開細碎的議論聲。前排有個穿熒光綠t恤的觀眾沒壓低聲音,跟身邊人嚷嚷:“清唱?瘋了吧?剛才3號那公司練習生,帶伴奏都跑調三次,她一個素人還敢裸考?這是來送淘汰的吧!”

      這話像根細刺,扎得成彥耳尖發燙。她瞥見場務小李趕緊跑過去,手里的對講機還在“滋滋”響,卻先按住那觀眾的肩膀示意“安靜”,嘴里念叨“錄制期間別大聲喧嘩,不然扣你入場券押金”。可那話已經飄進耳朵里,連帶著后排有人接茬:“估計是沒準備好伴奏,臨時找補吧,素人都這樣,湊數的。”

      成彥當然知道清唱的風險——早上在后臺翻節目組發的《選秀舞臺風險手冊》時,里面明明白白寫著:近3年國內選秀中,無伴奏清唱的出現率僅8%,其中能拿到“直接通過”的不足15%,業內叫“裸考死亡率”,比帶伴奏演唱的淘汰風險高3倍。更別說上周彩排時,她親眼見某公司的練習生非要清唱炫技,結果唱到高音時破了音,王總監當場把筆往桌上一摔:“技巧堆得像小山,情感全是空殼子,你這是唱給麥克風聽,還是唱給我聽?”最后直接給了“淘汰”,現在那片段還在短視頻平臺當“選秀翻車名場面”傳,標題都刺眼:“公司力捧練習生清唱翻車,網友:沒那實力別硬炫”。

      可她真的不想用伴奏。昨天彩排時,老周給她放的節目組定制伴奏帶,電音混得像裹了層塑料膜,吉他聲被壓得幾乎聽不見,她試著唱了兩句“墻角的縫里藏著顆籽”,感覺自己的聲音像被悶在罐子里,連“想唱給病床上的母親聽”的心意都傳不出去。后來她找老周商量能不能換個簡單的吉他伴奏,老周攤著手嘆氣:“節目組就這一版編曲,要換得找音樂總監批,你沒公司背書,人家大概率不會理——上次有個帶資進組的選手想換伴奏,都等了三天才批下來。”

      成彥當時攥著彩排表,指節都泛白了。表上“27號稱彥”后面,備注欄是空的——其他選手要么寫著“某公司推薦”,要么寫著“投資方提名”,只有她是“個人報名”,像張沒貼郵票的信封,沒人在意。也正是那時候,她咬咬牙決定:干脆清唱,把最真實的聲音亮出來,就算被淘汰,至少沒辜負自己寫《野草》時的心意,沒辜負母親早上發的語音。

      她閉上眼睛,耳麥里還殘留著母親的聲音——早上出門前,母親在醫院用護工的手機發的語音,聲音帶著點輸液后的沙啞,還夾雜著病房里的監護儀“滴滴”聲:“阿彥,媽今天能坐起來了,護工幫我曬了被子,有太陽的味道。你別緊張,就當在咱家天臺上唱歌,媽聽著呢,就算跑調也沒事,媽不笑話你。”

      鼻尖突然有點酸,成彥趕緊睜開眼,追光燈的光暈里好像晃出母親的臉——頭發白了不少,卻笑著朝她揮手。她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護身符,紅布包著的紅豆硌了手心一下,是母親昨天讓護工帶給她的,說“紅豆能保平安,就像媽陪著你”。

      調整站姿時,她下意識把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這是十年前練習生老師教的“穩氣息姿勢”,當時老師總說“成彥你太瘦,站不穩氣息就飄,腳分開點,像扎根在土里”。這么多年沒練,肌肉記憶還在,只是現在的腿有點軟,她悄悄踮了踮腳尖,緩解下久坐后的麻木。然后抬起麥克風,放在離嘴唇兩指遠的地方,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先輕輕吐了口氣——這是她在燒烤攤練出來的小習慣,每次烤串前深呼吸三次,能讓手不抖,現在唱之前這樣做,果然感覺心跳慢了點,連手心的汗都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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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音符飄出來時,臺下的議論聲還沒完全停。是個低吟的調子,像雨后墻角剛鉆出來的草芽,帶著點土腥味,沒有刻意壓低聲線,也沒有拔高的假聲,就是很平的敘述,卻像根細針,輕輕扎進每個人的耳朵里。

      “墻角的縫里藏著顆籽啊”

      “風刮它雨打它沒發芽”

      “它說等個晴天吧”

      唱到“晴天吧”時,成彥的手指悄悄放松了——之前攥得太用力,指節都泛白了,現在麥克風在手里穩了不少。她想起去年夏天,城中村下暴雨,她在燒烤攤躲雨,看到攤腳的墻角有棵野草,被雨水沖得快倒了,葉子還爛了一半,當時她跟老王說“這草活不成了”,結果第二天太陽一出來,那草竟然直挺挺地立著,還冒了點新芽。老王當時笑著說“野草比人頑強,只要有口氣,就能往上長”,現在唱著自己寫的《野草》,倒覺得那草就是自己——被封殺、被催債、被嘲笑,卻還沒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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