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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照片里的陌生人

      晚上十一點半,出租屋的15瓦燈泡晃著昏黃的光,照得墻皮剝落的地方像塊補丁。成彥端著半盆溫水,踮著腳走回床邊,塑料盆的把手硌得掌心發疼——這盆是上次從舊貨市場花3塊錢買的,盆底有點歪,盛水總往一邊斜,她得用手腕使勁穩住才不灑。盆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濺起小小的水花,混著白天沒擦干凈的酒漬,在地上暈開淡褐色的印子,像朵難看的花。

      母親李蘭蜷在床上,蓋著件洗得發白的薄被,今晚又喝了半瓶二鍋頭,吐了兩次,現在終于睡熟了,眉頭卻皺得緊緊的,眉間的紋路像被揉皺的紙沒展平,連呼吸都帶著酒氣,呼出來的熱氣在冷空氣中散得很快。成彥把水盆放在床頭柜上,剛放下,就聽見床板發出“吱呀”的響——這張木板床是房東留下的,用了至少10年,中間的床板有點往下塌,母親總說“睡著腰疼”,可她們沒錢換。

      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舊毛巾,純棉布料洗得快透明了,邊角還繡著個小小的“蘭”字,是母親年輕時自己繡的,針腳歪歪扭扭,卻看得出來很用心。成彥的指尖繞著毛巾邊角的毛絮,輕輕擰干,溫熱的水汽撲在臉上,帶著點肥皂的淡香味——這是上次超市打折買的肥皂,一塊能用半個月,她總省著用。

      毛巾剛敷在母親臉頰上,母親的睫毛就顫了顫,像蝴蝶扇動翅膀,嘴角動了動,含混地嘟囔:“阿彥……別碰……媽沒醉……還能喝……你學費……還沒湊齊……”

      成彥的動作頓了頓,心里像被針扎了下——她早就不讀書了,母親卻還在惦記“學費”,是把現在的日子和以前弄混了。她把毛巾捏得更輕,一點點擦去母親嘴角的酒漬,母親的皮膚很干,眼角的細紋里還卡著點灰塵,是白天坐在窗邊發呆時沾的,她用指甲尖小心地摳出來,怕弄疼母親。

      “媽,別想學費了,我早就不讀書了。”成彥小聲說,聲音輕得像風,怕吵醒母親。她想起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給她擦臉,那時候母親的手很暖,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還會在擦完臉后,從抽屜里拿出兒童面霜,挖一點抹在她臉上,說“阿彥的皮膚要好好保護,以后當大明星,上電視才好看”。可現在,母親的手粗糙得像老樹皮,指甲縫里還沾著洗不掉的油污,抽屜里再也沒有兒童面霜,只有半瓶快過期的護手霜,還是老王的老伴送的。

      她把毛巾放回水盆,剛要起身去倒水,膝蓋突然疼了一下——昨天收拾嘔吐物時蹲太久,舊傷又犯了,她得扶著床頭柜才能站穩。就在這時,母親突然翻了個身,胳膊肘撞到了床頭柜上的舊錢包,“啪嗒”一聲,錢包掉在了地上,紅繩從開口處松了,露出里面的糧票角。

      成彥趕緊蹲下來撿,膝蓋碰到地板的瞬間,又疼得她齜牙咧嘴。手指剛碰到錢包,就愣住了——這是個棕色的人造革錢包,表面的紋路早就磨平了,邊角泛著白,拉鏈頭在她8歲那年就掉了,母親用根紅繩系著開口,紅繩斷了三次,每次都是母親用針線接起來的,現在還能看到接補的線頭。她記得母親以前總把它放在衣柜最上面的抽屜里,用塊藍布包著,說“這是你外婆送我的嫁妝,得好好收著,以后給你當念想”,后來母親開始喝酒,就把錢包帶在身上,說是“里面有重要的東西,不能丟”。

      “這錢包用了12年,比我的命還頑強。”成彥在心里吐槽,手指捏著紅繩,輕輕一扯,錢包就開了。里面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有三張皺巴巴的五塊錢紙幣(邊角都磨毛了,是她昨天給母親的買菜錢),一張泛黃的糧票(上面印著“1998年,伍市斤”,糧票邊緣有點破損,母親以前總說“這是你外婆當年省下來的,能換兩斤大米”),還有一張舊車票(終點站是“南城火車站”,日期被水洇得模糊,只能看清“2005年”的字樣,是母親當年去南城找工作時買的)。

      成彥把這些東西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放在床頭柜上,剛要把錢包合上,就看見夾層里卡著張照片,照片邊緣卷著毛邊,像是被反復摸過很多次,邊角處還有個小小的折痕,是母親常年捏著的地方。她用指尖把照片摳出來,指甲縫里的孜然粒勾到了照片邊緣,差點把照片撕壞,她趕緊放慢動作,一點點把照片展開。

      剛展開,她的呼吸就頓住了——是張泛黃的一寸合影照,照片因為受潮,邊緣有點發卷,還泛著淡淡的霉味。照片里的母親扎著兩條麻花辮,辮梢系著粉色的蝴蝶結(是她小時候見過的那個,后來蝴蝶結掉了,母親還難過了好幾天),穿著件碎花襯衫,領口的扣子扣得整整齊齊,嘴角翹著,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眼里閃著光,像盛著星星,和現在憔悴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更讓她驚訝的是,母親旁邊站著個男人,穿件深藍色的中山裝,領口別著個小小的鋼筆帽(成彥小時候在母親的舊箱子里見過同款鋼筆,筆桿早就生銹了),戴黑框眼鏡,鏡片擦得很亮,手指輕輕搭在母親的肩膀上,姿勢親昵。男人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用發膠固定住,眼神很深,像藏著很多事,可成彥活了25年,從沒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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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彥的手指捏著照片,指腹泛白,照片的邊緣有點扎手,磨得她指尖發麻。她盯著照片里的男人,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這是誰?是爸爸嗎?她從小就沒見過爸爸,每次問母親“爸爸去哪了”,母親要么紅著眼眶說“你爸爸走了,再也不回來了”,要么就躲進廚房喝酒,把酒瓶攥得緊緊的,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她一直以為爸爸早就不在了,可這張照片里的男人,明明和母親那么親近,怎么會“走了”?

      “媽,這是誰啊?是爸爸嗎?”成彥下意識問出口,才想起母親睡著了。她把照片湊到燈光下,仔細看著男人的臉——高挺的鼻梁,薄嘴唇,下巴上有個小小的痣,和自己的下巴痣位置一模一樣。尤其是眼睛,都是雙眼皮,眼尾有點上翹,笑起來的時候會彎成月牙,她突然想起每次照鏡子時,總覺得自己的眼睛很陌生,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像照片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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