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宇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凝重和一絲晚輩的恭敬,語氣卻是不卑不亢:“張叔,您先消消火,聽我說兩句。”
張清波正處在暴怒的,被這么一攔,眼睛立刻瞪向劉文宇,手中的柴刀微微抬起,語氣極其不善:“文宇?你小子閃開!這里沒你的事!”
“叮,來自張清波的情緒值+20!”
就連劉大山和牛德水也投來疑惑的目光,不明白劉文宇為何突然插手。
“叮,來自劉大山、牛德水的情緒值+20!”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劉文宇的心里簡直樂開了花。面對張清波那想要sharen的眼神他并未退縮,反而迎著張清波的目光,清晰地繼續開口。
“張叔,我不是要攔您。說實話,聽了您剛才的話,我也覺得閆明鵬這王八蛋能干出這種缺德事,一點都不稀奇!”
這話先肯定了張家的立場,讓張清波緊繃的臉色稍緩,舉著的柴刀也微微放下了一點。
劉文宇話鋒一轉,指向問題的核心:“但是,張叔,您想想,現在最關鍵的是什么?是趕緊找到李曉晴,確保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無事,對吧?”
他瞥了一眼地上疼得直抽冷氣的閆明鵬,繼續分析:“可現在,你們手里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閆明鵬把人藏起來的。如果他一口咬死不知道,還反咬一口。”
“你就算現在真……真把他怎么樣了,萬一他鐵了心不說,這不是反而耽誤了找人的最佳時機嗎?甚至可能把他逼急了,對李曉晴和他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劉文宇的話句句在理,像一盆冷水,澆熄了張清波部分沖動的怒火,也讓他身后的張文博露出了焦急和恍然的神色。
“叮,來自張清波、張文博的情緒值+30!”
張清波沉默了片刻,死死盯著閆明鵬,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花來。他不得不承認,劉文宇說的有道理。逼供固然解氣,但若找不到人,一切都是空談。
“那你說怎么辦?”張清波的聲音依舊沙啞冰冷,但已經帶上了詢問的意味。
劉文宇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微微側身,目光掃過父親和牛德水,最后落在閆明鵬身上,聲音提高了一些,確保院子里所有人都能聽清:
“我的想法是,既然閆明鵬咬死不認,咱們光靠逼問也不是辦法。當務之急是找人!”
“第一,立刻組織人手,就在咱我們沃土大隊范圍內秘密搜尋!閆明鵬這陣子確實沒怎么出門,他如果真藏了人,極大可能就藏在村里或者附近哪個犄角旮旯,比如廢棄的窯洞、看瓜的棚子、或者誰家不用的舊房子地窖里!”
劉大山和牛德水聞,不禁點了點頭,覺得劉文宇考慮得周到。
張清波也是眼神一動,顯然覺得這個建議可行。
“第二,”劉文宇的目光再次落到閆明鵬身上,變得銳利起來,“至于他……”
他俯視著閆明鵬因為疼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壓力:“閆明鵬,你也聽到了,現在是你最后的機會。”
“如果你現在主動說出來,人在哪,是否安全,張叔剛才說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
“但,如果你還堅持說不知道……”劉文宇頓了頓,語氣森然。
“等我們把人找到,到時候,就不是斷一條腿這么簡單了。bang激a、勒索,這罪名夠你吃槍子兒的!你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