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宇心念一動,意識沉入系統空間。那三只傻狍子還保持著被收進來時那副歪頭懵逼的姿勢,一動不動,看得他又是一樂。
至于另一邊那個被單獨隔離區域里的李曉晴,也同樣處于絕對靜止狀態,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停止了流動。
“先好好在里面待著吧。”劉文宇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意。這個女人,以及她引發的這一連串事件,或許在未來,還能派上意想不到用場。
現在,他準備上門去好好感謝一下,替他背了黑鍋的閆明鵬同志!想到這里,劉文宇意念一動,下一刻手里就多了一個網兜,網兜里是系統前段時間獎勵給他的幾盒“好東西”!
推著自行車不緊不慢地往閆明鵬家晃悠,晚風吹在臉上,帶著田野的清香,卻吹不散他心頭那股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促狹勁兒。
他和閆明鵬的關系,在這個不大的沃土大隊里人盡皆知——說一聲不死不休可能有些過分了,但只要一方逮住機會,一番嘲笑和落井下石肯定是少不了的。
這次閆明鵬倒了大霉,劉文宇要是不去“表示慰問”一下,那才叫太陽打西邊出來。
他心里盤算著,意識微動,手里瞬間多了一個舊網兜,網兜里晃晃蕩蕩地裝著幾個鐵皮盒子,包裝花花綠綠,看著甚是高級。
來到閆明鵬家那低矮的土坯院墻外,就聽見里面傳來隱隱的呻吟和女人的低泣聲。
劉文宇嘴角一勾,故意把自行車鈴按得叮當亂響,這才推開那扇明顯新換了門閂、但依舊顯得搖搖欲墜的破木門。
“閆大隊長!閆大隊長在家嗎?哎呀呀,聽說你遭了難了,我特意來看看你!”劉文宇人還沒進院,嗓門先亮了起來,語氣里充滿了虛假的關切。
院子里,閆明鵬的媳婦錢文芳正在灶棚邊熬藥,一股苦澀的藥味彌漫開來。
她聽到聲音,抬起頭,一看是劉文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像是吞了只蒼蠅般難看。
屋里炕上,閆明鵬的呻吟聲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粗重的喘息,顯然氣得不輕。
“劉老三?你來干啥?”錢文芳沒好氣地站起身,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擋在正屋門口,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瞧錢主任這話說的,”劉文宇臉上堆起夸張的、毫無真誠可的笑容,把手里的網兜提高晃了晃。
“我這不是聽說閆大隊長讓李家大隊那幫不開眼的給揍了嘛!傷上加傷,這得多難受啊!”
“咱們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村的,再怎么著也是內部矛盾,哪能看著外人欺負咱自己人?我特意帶了點城里的稀罕罐頭,給大隊長補補身子!”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但那雙眼睛里閃爍的戲謔光芒,卻明明白白寫著“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
錢文芳氣得胸口起伏,啐了一口:“呸!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們用不著你假惺惺的探望!你趕緊走!”
這時,屋里的閆明鵬再也忍不住了,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嘶啞著嗓子怒吼道:“劉老三!你給我滾!滾遠點!老子看見你就晦氣!哎呦……”
大概是動作太大牽動了傷口,后面變成了一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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