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沒有啊!要不然這事傳出去,咱們大隊的人以后都只能低著頭做人了!”王滿倉正色道。
“不過閆明鵬一家還是挨了一頓揍。聽說閆明鵬直接被人從床上拉了下來,本來就沒好的臉更是雪上加霜。”
“哦,具體怎么回事,您老給我仔細說說。”劉文宇笑著再次遞過去一根香煙。
王滿倉接過香煙直接別在了耳朵上,嘴上不停繼續開口:“大伙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誰想到張家小子這么虎,敢跑我們村里來動粗?”
“后來還是你德水叔一看事情不對,趕緊吆喝了一嗓子,把咱村里那些年輕后生都召集起來了。咱們沃土大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抄起鋤頭鐵鍬就圍過去了。”
“德水帶人沖進屋里,直接把張文博他們給攔開了。要不然后果可真不好說,閆明鵬還指不定被收拾成什么樣呢!”
王滿倉說著,又嘆了口氣:“兩邊人就在閆明鵬家院子里對峙上了,吵吵嚷嚷了半天。張文博一口咬定東西就是被閆明鵬藏起來的!閆明鵬賭咒發誓說沒見過,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配上那張豬頭臉,慘不忍睹。”
“最后是李家大隊那邊的干部也被驚動了,急匆匆趕過來,好說歹說,才把張文博那幫人勸走。臨走那張文博還撂下話了,說這事沒完,讓閆明鵬等著瞧。”
周圍聽著的村民也七嘴八舌地補充起來:“那張文博,眼睛都是紅的,跟瘋了差不多!”
“聽說丟的是個祖傳的什么玉墜子?值老錢了!”
“屁!我聽說是他相好送他的定情信物!”
“拉倒吧,我看就是他自個兒丟了東西,找個由頭來撒潑!”
“閆明鵬也是活該,平時嘴欠,招這禍事!”
劉文宇聽著眾人的議論,心里飛快地盤算。
七天,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自己那天冒充閆明鵬,撞破兩人私會的場面后,就把李曉晴收進了系統空間。
看來張文博這是徹底急眼了,找不到李曉晴,又回想起那天“閆明鵬”的威脅,自然第一個就找上了正牌閆明鵬算賬。
而且不光張文博,現在就連李曉晴家也已經找人快找瘋了!聽說,好像還已經報了警!
這誤會,可真是美麗極了。
劉文宇臉上維持著聽熱鬧的唏噓表情,咂咂嘴:“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閆明鵬蜂子蟄的傷還沒好,又添新傷,夠他喝一壺的了。”語氣里聽不出多少同情,反而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又跟眾人閑扯了幾句,太陽也徹底沉下了山脊。天色暗了下來,村民們議論得差不多了,也各自散去回家吃飯。
劉文宇推著自行車,不緊不慢地往家走。晚風吹拂在他臉上,帶著夏日傍晚的涼意和田野的清香。
他的心情無比舒暢,不僅因為空間里豐厚的獵物收獲,更因為剛才聽到的那出精彩好戲。
閆明鵬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張文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毫無頭緒,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完美地隱藏在幕后,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