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奴才絕不會與旁人說起此事。”東公公保證道。
“嗯,起來吧。”飛栗神色懨懨地吩咐道:“去把藥也端進來。”
“可是……”東公公還是想阻止飛栗繼續服毒。
“孤說,去把藥端進來。”飛栗給了東公公一道凌厲的目光:“還是說,你想抗旨?”
“……奴才,遵旨。”
兩刻鐘前,麟陽宮。
“抱歉,笪禾。”何與卿回到麟陽宮第一時間便牽起了笪禾的手:“我弄丟了你送的香囊。”
笪禾的手指瞬間僵住,但很快恢復如常:“主子,沒事的,以后笪禾再給您重新繡一個便是。”
何與卿有些自責地埋下了頭:“可那是你的一片心意…一片祝福啊……”
“主子。”笪禾體貼地笑道:“可它終究只是一個香囊。”
“可是……”
“好啦~”笪禾替何與卿卸下頭上繁重的飾品,脫去了華美的鳳袍:“主子,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別想那么多,早些休息吧。”
“抱歉,笪禾……”
“睡吧,主子。”說著,笪禾替何與卿細細理好了被褥,吹熄了房間的燭燈,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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