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東公公很是著急:“陛下,您都吐血了啊!”
飛栗嗤笑地看著東公公,道:“你是怕孤死了,身上的‘夜鳩幽’便沒了解藥吧?放心,孤還不會死。”
東公公一愣,隨后搖了搖頭,真切地說道:“陛下,您誤會了,奴才知道您并不信任奴才,但奴才本也是官房刷恭桶的低等太監,是您讓奴才成了這太監總管,奴才是打心眼感謝您的!哪怕沒有那‘夜鳩幽’,奴才也會對您一心一意。”
飛栗審視著東公公,半晌才道:“罷了,把今日的藥給孤呈上來吧。”
“陛下…”東公公咬了咬牙,臉上帶著赴死的神色開了口:“老奴深知不能隨意打探陛下龍體,但您喝的藥……到底是什么?”
飛栗那張冷峻分明的面容驟然陰云籠罩,線條鋒利的眼眸微微瞇緊,凌厲又危險:“東縈,你問這個,不怕孤殺了你?”
“陛下!”東公公直接跪倒在地,雖然身子因為恐懼有些微微顫抖,但語氣依然決然:“奴才曾經替您處理藥渣的時候,不慎將懷中的銀錠掉落在了藥渣之上,銀錠一瞬間便變得漆黑……
陛下,您每日喝的藥……怕是劇毒吧!”
“唰——”
飛栗拔出床邊的佩劍,直指東公公,語氣中殺意濃烈:“此事,還有何人知道?”
“回稟陛下。”趴在地上的東公公顫得更厲害了:“奴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聞,飛栗眸子顫了顫,須臾,放下了直指東公公的佩劍,將手撐在床榻之上,收起了攝人的殺氣:“你到孤的跟前來。”
“奴才遵旨。”東公公一邊應著,一邊爬到了飛栗腳下。
只見飛栗摸出一根金針,猛地在東公公脖頸處刺了一下!
“好了。”飛栗收回金針,懶洋洋地靠在了床欄之上:“孤又給你新加了一道禁忌,如若你和別人提起此事,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