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要主動給你打招呼?”
護士和幾人聽了都無以對,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長椅上的人也有些不自在。
隨后藍墨開口道
“章叔叔,之前你說要把王叔叔留下來,讓師兄教他是真的嗎?”
“……當然。王濤應該留下來,畢竟我爸最喜歡他了。”
說完坐長椅的幾人都看向王濤,眼光里帶有不屑、嫉妒和不滿。
郝栗察覺到眾人的眼光不對勁兒,而且氣氛也十分詭異。
就在這時候藍墨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帶著王叔叔去參加比賽了。到時候贏了比賽,章師傅也能高興一些,病就會好了。”
“參加什么比賽?”
“粵省金漆木雕比賽呀!我認識一個老板他們家有人就是做這個金漆木雕,所以我讓老板幫忙以章師傅的名義寫了信。
雖然雕出來的東西不同,但是這次成品展示有好多外賓來看,到時候王叔叔就可以以章師傅的徒弟讓好多人知道了。”
藍墨說完之后,身邊的章云峰十分震驚。
坐長椅的幾人更是激動不已,其中一人更是厲聲呵斥藍墨
“你這個小丫頭,好大的膽子。竟然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就幫他私自以章師傅徒弟的名義參賽。想過到時候輸了比賽豈不是丟了章師傅的臉。”
“可是有章師傅的手稿幫忙,怎么會贏不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里。大家都說是王叔叔拿的,但是他最近都沒有去過小院,一直在幫我送東西。”
“王濤,手稿真沒在你那兒?”
“沒有,我幾天前才回到小院,還是章師兄讓我回去的。”
說完王濤看向章云峰,坐長椅的幾人都起身來到章云峰附近緊緊的盯著他。
章云峰被盯得頭皮發麻,他覺得要不是藍墨在這里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他現在也不會被這些人盯上。
于是用兇狠的眼神盯著藍墨,藍墨感到章云峰眼神的惡意。
抱緊身邊的郝栗的大腿,還躲到了身后用郝栗的腿遮住自己。
郝栗不露形跡的嘆氣,但是卻沒有推開藍墨。
她知道藍墨可能是利用她來到這里,但是要不是她介紹藍墨給章師傅,王濤后來也不會拜章師傅為師。
看眼前的情況,大概是這些人要爭那個手稿,而王濤似乎被當槍使了。
郝栗只能無奈接下藍墨搭的戲臺子。
“小墨,那個比賽報名的時候是以誰的名義報的?”
“就是章師傅的徒弟,我讓老板這么寫的。我害怕王叔叔一個人完不成作品,所以這樣寫的。”
“哦,那真是太好了。哦,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可以一起做,反正都是為了給我、師父掙名聲。章師兄,你說呢?”
“額咳,嗯,對。”
章云峰內心五味雜陳,眾人神色各異,有著不同的心思。
將章云峰送回小院后,王濤留在了小院收拾東西。
車上僅剩下藍墨和郝栗,郝栗怕自己太激動所以將車暫時停在臨時停車點。
對方緩緩開口道
“藍墨,你是故意的?讓我陪你去章師傅的小院,然后去醫院告訴他們你利用章師傅的徒弟的名義報名參賽。是這樣嗎?”
“郝阿姨,我沒有辦法讓他們不欺負王叔叔。王叔叔沒有偷東西,他那幾天都沒有去過小院。但是他們都說王叔叔聽了東西,那天去醫院看章師傅他也這么說。&lt-->>;br>王叔叔喜歡學木雕也很聽章師傅的話。但是你知道嗎?郝阿姨,王叔叔聽到章師傅說他是小偷可傷心了。所以我就想了這個方法,對不起郝阿姨。”
“……不是,你一個小孩怎么想到這些方法的呢,是有人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