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樣。”
戰斗教程結束,三人受益匪淺,至于好景不長從系統提示上來看應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三人回味剛剛單方面殺戮的余韻中,埃德不慌不忙地將折疊好的麻袋展開,左手拖著袋子,右手兩根指頭化作木質長柄夾子,開始在枯木藤附近收集好景不長的角色碎片。
埃德像環衛工人一樣收集著玩家碎片,忽然想到了前世看過的那個“母親成功將孩子的贖金從五千萬砍到一百萬,回家后發現原來是要自己拼”的地獄表情包。
至于剩下的三個玩家則是都陷入了思考。
嚎叫綠蘿:“麻袋原來是干這個用的?”
仲德:“食人樹?”
整點農活: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大樹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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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一處寬敞臥室中。
“我的手!”
景明猛地摘下頭盔,氣喘吁吁地看向西周,左右手都還在,周圍的一切也都那么熟悉,只有順著鬢角流淌下來的汗滴在無聲訴說著剛剛的可怕。
溫暖的臥室環境讓他想起了一切,這里是自己的家沒錯了。
那自己剛剛是在
對了,是在玩游戲。
一個很真實的游戲。
他有些后知后覺地看向被自己甩在一邊的頭盔,心中開始梳理今晚經歷的一切。
作為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少年人,景明在這個暑假完美展現出了自己精力過剩的一面。
對于這種從國家保護動物變成危害安全飛舞的落差他其實不怎么在意,反正該學的學了,該考的考了,現在應該宴請小時候的自己了。
回想過去的三年,他雖然沒什么機會爽玩,但該關注的資訊也基本不會錯過。
根據他的知識儲備和常識,自己正在參與內測的這款游戲很不對勁。
他其實早就意識到了,或許是在沒有摸到頭盔的時候,或許是發現cg能被干涉的時候。
但他當時實在是太過沉迷,沉迷在那個混亂、可怕又有著神秘魅力的世界中。
雖然這樣講有些獵奇,但他是真的喜歡這種風格,這種好像被母神來回生了幾次又被納垢吐了一口的世界的的確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船新版本。
他就這樣沉迷其中,甚至將那位接引npc當成了真人在交流,首到他被藤蔓死死纏繞然后切成碎塊強制下線,這才讓他恢復冷靜,想起自己似乎是在玩游戲來著。
雖然痛感被屏蔽了絕大部分,但景明還是感覺手腕處一陣酸麻。
他看向墻壁上的掛鐘,沒想到距離進入游戲才半個小時,被首殺這種丟人成就就被自己達成了。
有了剛剛的體驗,景明對原本排在后面的幾個游戲頓時失去了興趣,他重新將頭盔戴好,卻發現上面出現了一行正在緩慢增長的讀條:
玩家好景不長正在復活,當前進度:32
“為什么復活要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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