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馬匪假扮軍士,攻打豐城,罪不可赦!”
孫闊怒目而視,“胡說八道!我們明明就是南陽”
啪!
一個大逼斗,打碎了孫闊半口牙,也將他沒說完的話打進了肚子里。
動手的是歐陽子涵,“大人說話,哪有你狡辯的道理!”
“假扮馬匪,該死!”
狗兒第一個應和,“假扮馬匪,處死他們!”
“處死他們!”
“殺了他們!”
……
呼聲如海嘯。
孫闊,孫誠兩人被他們圍在中間,這一群他們平時最看不起的賤民,此刻好似惡鬼,要把他們分食殆盡一樣。
兩人突然看向那道瘦削黑影,他竟然還在笑。
惡鬼!
這是一群從地獄跑出來的惡鬼!
畢夏扔出一根簽子,落在二人面前,簽子立時化作了一把巨大的剪刀,有多大呢?
兩條刀口比孫闊大腿還粗。
咔嚓~咔嚓~
剪刀張合間,像一條巨蟒,咬住了孫闊的腰,咔嚓~
脆響一聲,孫闊直接斷成了兩截。
腸子,脾臟嘩啦啦流了一地,斷掉的腿還在抽搐著。
大剪刀不停,繼續咔嚓著兩兄弟。
畢夏沒多看他們,而是轉頭看向嚇得冒出一身白毛汗的幾個地主老財。
“哎喲,這血腥氣重,讓幾位受驚了。”畢夏一拍烏紗帽,“看本官這記性,應該先護送幾位去南陽伯那兒才是。”
金寶山抖如篩糠,“大,大人,我愿意捐出所有家產,只求大人饒我一命!”
他跪倒在地,頭磕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很快腦門破了,血雜糅黃土,好不狼狽。
其他幾個也是鼻涕眼淚一起流,哭的稀里嘩啦。
這幾個老登現在是真切明白了,這年輕縣令不是嚇唬他們,他是真的會殺了他們。
救命!
他們不想死啊!
畢夏笑的很和善,“你們又沒做壞事,本大人怎么會要你們的命呢?”
話落,畢夏視線梭巡在靜默站立的老百姓們身上。
有人對上那如火炬一般的視線,立刻被燙了一下。
他們沒有再猶豫,這一次,他們選擇站了出來。
“大人,溫老爺,不,溫老chusheng霸占了我家兩畝水田!”
“我家的水井也被金寶山占了!”
“金寶山還砸了俺攤子,把俺娘腿打折了!”
……
樁樁件件,陳列在前。
畢夏唇角又提了一個度,“那沒辦法了,幾位,你們自己欠下的債,要認啊。”
簽子飄出,落在幾人面前,化作了一座冰山。
薛奎照著幾個老登屁股就是一腳,全給踢冰山里頭去了。
這冰山極寒,冷意透入骨髓,冷的老登們牙齒咯吱咯吱打顫,偏偏神智很清晰。
他們清晰的體會著五臟六腑一點點凍住的極致痛苦。
這樣的酷刑他們足足熬了八十年。
死時,那眼珠子都凍成了玻璃球,畢夏身影被永遠定格在里面。
恨啊!
太恨了!
百姓們當然是笑的很開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