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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9章 玉氏來信

      深秋的風裹著細碎的枯葉,穿過景陽宮的抄手游廊,階前殘菊在風中簌簌發抖,花瓣落了滿地,黏在濕潤的金磚上,像是潑灑的點點殘墨。風勢漸烈,嗚嗚咽咽地撞在偏殿的菱花格窗上,像是誰在暗處低低啜泣,攪得人心神不寧。閔恩靜所居的這間偏殿,原是景陽宮西側的配殿,自她作為玉氏貢女入宮,至今已有半年光景。這半年里,她漸漸摸清了宮中的規矩,褪去了初入宮時的青澀惶惑,卻也越發體會到朱墻之內的寒涼——殿內陳設依舊簡素,一架半舊的梨花木桌案,案上銅制香爐里的沉香早已燃盡,只余下一縷若有似無的殘煙,混著窗縫鉆進來的涼意,纏在人周身,悶得人胸口發緊。

      “主兒,您都在窗邊站了半個時辰了,風這樣烈,仔細受了寒。”智賢捧著一件素色夾襖上前,腳步放得極輕。她自小伺候閔恩靜,從玉氏故土一路陪她進京入宮,是主兒身邊最貼心的人。

      智賢的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小太監的輕叩聲,語氣帶著幾分急切:“韻常在,內務府轉來的物件,說是城南閔記商行加急送來的,說是盼著您早日過目。”

      “來了!”閔恩靜猛地回過頭,眼底的迷茫瞬間被急切取代,原本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血色,卻又迅速褪去。入宮半年,她從未像此刻這般焦灼——那密信里藏著她連日來的猜測,也系著閔氏一族的安危。她幾乎是踉蹌著上前,指尖觸到小太監遞來的素色錦盒時,竟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這錦盒是閔氏商行特制的,盒蓋內側刻著小小的貨船暗紋,是家族傳遞密信的信物,平日里用來夾帶商訊,如今卻成了傳遞生死禍福的載體。

      智賢連忙扶住主兒的胳膊,低聲勸慰:“主兒慢些,左右沒人盯著,仔細腳下。”

      閔恩靜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指甲摳開盒上的暗扣,動作謹慎得如同在拆解一枚暗器。盒內只放著一張折疊整齊的素箋,字跡是哥哥的親筆,卻比往日潦草了許多,墨痕有些暈開,邊緣還帶著些許褶皺,像是寫信人落筆時心緒難平,又或是傳遞途中幾經輾轉。她指尖顫抖著展開素箋,目光掃過開頭的字句,臉色便一點點沉了下去。

      智賢站在一旁,屏氣凝神地看著,見主兒展開信紙的手抖得愈發厲害,臉色從初入宮時的瑩白,變得蒼白如紙,再到后來泛著一種近乎透明的青灰,連唇瓣都失去了顏色,不由得心頭一緊。她想上前替主兒順順氣,卻見閔恩靜的眼神驟然失焦,瞳孔縮成了一點,握著信紙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腹幾乎要嵌進紙里,將那薄薄的素箋揉出深深的褶皺。

      “主兒?”智賢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的惶恐,“可是家中有消息了?”

      閔恩靜像是沒聽見她的話,整個人僵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哥哥信上的字句如同淬了毒的冰針,一針針扎進她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帶著刺骨的寒意。如今,信中的內容印證了她所有的猜測,甚至比她想象的還要兇險。

      事情正如她猜測的那般,玉氏王爺李尹與如今景陽宮的主位、圣眷正濃的嘉妃金玉妍,早已暗通款曲多年。這層私情并非始于金玉妍入宮后,竟是在她未被選為貢女前便已埋下伏筆。更令人齒冷的是,李尹府中的側室金淑媛,并非旁人,正是金玉妍的庶妹。李尹的原配王妃,也就是自己的親姐姐,正是被李尹與金淑媛聯手逼迫,一尺白綾自裁!

      信中字字泣血,哥哥寫道,收到來信后,便動用了家里所有的人脈悄悄打探,又經閔記商行在多地往來的伙計多方查證,才拼湊出這駭人聽聞的全貌。李尹寵信金淑媛,早已不滿足于讓她做側室,更想廢長立幼,將世子之位留給金淑媛所生的幼子。而閔氏一族,不僅是玉氏的重臣,更握著與大清通商的命脈,當年李尹奪嫡之時,若不是閔家傾盡財力支持,又借著通商之便為他聯絡大清的官員,他如今怎能穩坐玉氏王爺的寶座?可如今,李尹忌憚閔家的權勢與通商帶來的巨大影響力,竟早已暗中布下殺局,欲將閔氏一族連根拔起,永絕后患。

      “主兒?”智賢見閔恩靜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像是要說什么卻又發不出聲音,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肯落下,越發焦急起來,“您別嚇奴婢啊,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說,實在不行,咱們再想辦法遞信給商行……”

      閔恩靜的腦海里一片混亂,父親的字句、姐姐的音容、李尹的忘恩負義、金玉妍的偽善面孔,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從前她以為能為家族帶來榮耀,可如今,命運卻將她推到了這樣一個絕境。

      她猛地回過神,淚水在眼眶里打了個轉,終究還是被她逼了回去。她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過木頭:“你先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主兒,您一個人……”智賢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閔恩靜眼底的決絕堵住了話頭。那眼底除了痛苦與絕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她怕自己失態,更怕這些足以株連九族的話,被旁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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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閔恩靜的語氣重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智賢伺候她多年,知道主兒此刻心意已決,只得福了福身,小心翼翼地后退。走到門口時,她又回頭望了一眼,見主兒獨自站在桌案邊,背影單薄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身上那件半舊的素色宮裝,在空曠的殿內顯得格外孤寂,終究是于心不忍,卻也只能輕輕帶上房門,將滿室的愁緒與兇險,都關在了那扇朱紅門后。

      房門閉合的瞬間,閔恩靜再也支撐不住,踉蹌著跌坐在梨花木椅上。她將那張素箋緊緊攥在手里,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青,信紙的邊緣被她捏得發皺,甚至有些地方已經被指甲戳破,墨字混著指腹的冷汗,暈開了一片暗沉的痕跡。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素箋上,將那些觸目驚心的字句泡得模糊,卻怎么也洗不掉心頭的恐懼。

      她想起入宮前,母親拉著她的手,淚眼婆娑地叮囑:“恩靜,你是玉氏的貢女,更是閔家的女兒。入宮后要謹慎行,多聽嘉妃娘娘的話,她是咱們玉氏出來的人,總不會虧待你。閔家與大清通商,族中數百口人的生計都系于此,你在宮里安好,家族才能安穩。”那時她信了,以為嘉妃金玉妍是同鄉同族,會是她在深宮中唯一的依靠;以為李尹是玉氏的賢王,閔家扶持他,是明智之舉;以為只要她跟著金玉妍,忠心玉氏,便能護住家族的平安。

      可如今看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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