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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恭貴人再有孕

      夏末的暑氣還未全消,只在清晨與入夜時添了幾分涼意。景仁宮的荷塘里,最后幾株晚荷擎著殘瓣,風過處,水珠從碧葉上滾落,砸在青石板上,濺起細碎的濕痕,又很快被午后的陽光蒸成了淡白的水漬,像極了去年深秋,恭貴人裙擺上干涸的血印。東配殿內,她正坐在鋪著水綠軟緞的窗邊,指尖將一方素色綾帕絞得發皺,指節泛白——今日皇上要來,這腹中若有似無的暖意,便是她入宮六年,熬過無數孤寂與傷痛后,唯一的底氣。

      六年前,她初入宮時還是個鬢邊簪著新鮮茉莉的姑娘,烏雅氏的榮光襯得她眉眼鮮活;可去年深秋那場小產,血崩幾乎掏空了她的身子,也磨掉了她眼底的光。如今她只敢穿素凈的繡蘭紋寢衣,領口袖邊滾著細巧的銀線,試圖掩去面色里的幾分蠟黃。殿角的冰盆里,冰塊正緩緩消融,絲絲涼意漫過青磚地面,卻壓不住她心口的燥熱——這胎來得太不容易,是她喝了半年湯藥,又按著那張催孕藥方喝了許久才盼來的,容不得半點差池。

      “小主,喝口綠豆沙吧,剛從冰窖里鎮過,能祛祛暑氣。”貼身宮女青禾端著一碗溫涼的綠豆沙進來,瓷碗外壁凝著薄薄的水珠,映得她眼底滿是關切,“李玉公公方才遣人來報,說皇上從軍機處出來就往這邊來了,這會兒該快到了。”

      恭貴人接過碗,指尖觸到冰涼的碗壁,卻沒心思喝。她目光總往殿門外飄,耳尖細聽著廊下的動靜,連風吹過梧桐葉的沙沙聲都能讓她心頭一跳——去年小產那天,也是這樣的風,吹得窗欞吱呀響,她躺在床榻上,看著血染紅了錦被,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如今想來,仍心有余悸。

      不多時,外面傳來太監李玉沉穩卻清晰的通報聲:“皇上駕到——”恭貴人心頭猛地一緊,連忙起身,剛要提著裙擺迎出去,腳下卻猛地一軟,小腹處傳來一陣隱隱的墜痛,像是有細密的針在扎,與去年小產前夕的痛感驚人地相似。恭貴人臉色驟白,慌忙扶住窗邊的梨花木桌,指腹摳進了桌沿的雕花里,指甲縫里沁出了細汗,才勉強站穩。

      弘歷踏入殿門時,第一眼便見恭貴人扶著桌子,臉色蒼白得像張薄紙,連忙快步上前,伸手穩穩扶住她的胳膊,語氣里滿是急切:“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可是哪里不舒服?”指尖觸到她微涼的肌膚,更是皺緊了眉,轉頭對身后的李玉厲聲道:“還愣著干什么?速傳太醫院院判齊汝來!”

      恭貴人靠在弘歷懷里,疼得額角冒冷汗,鬢邊的碎發都濕了,卻還強撐著擠出一絲笑意:“皇上……臣妾沒事,許是方才起身急了,岔了氣……”話沒說完,小腹的墜痛又重了幾分,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攥著弘歷龍袍下擺的手指泛了白——去年小產時,她哭著求太醫保住孩子,最后還是落得一場空,如今她只盼著這胎能穩住。

      李玉跑得飛快,青石板上的腳步聲急促又整齊,不過半柱香的功夫,齊汝便提著朱漆藥箱趕來。他穿著一身石青緞面的太醫袍,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進門后先對著弘歷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聲音沉穩:“臣齊汝,叩見皇上。”待弘歷抬手免禮,他才起身,目光落在恭貴人身上時,多了幾分凝重——去年就是他給恭貴人診的小產,知道恭貴人之前身子受損嚴重,如今再診脈,也多了幾分謹慎。

      齊汝將脈枕墊在恭貴人腕下,指尖輕輕搭了上去。恭貴人的手腕冰涼得像浸了水,她望著齊汝緊繃的側臉,心像懸在半空的線,繃得快要斷了——她想起去年齊汝也是這樣搭脈,最后卻搖著頭說“貴人氣血兩虛,龍裔已是難留,還請保重身子”,如今每一秒的等待,都像在熬刑。

      片刻后,齊汝緊繃的眉頭緩緩舒展,眼底也多了幾分鄭重,他起身對著弘歷躬身道:“回皇上,貴人脈象滑利,雖因去年小產傷了根基,氣血略有虛浮,卻是喜脈無疑,已逾一月有余。方才的墜痛,是胎氣初穩,貴人情緒激動所致,只需臥床歇息片刻,再服一劑安胎湯,便無大礙。”

      “喜脈?”弘歷眼睛一亮,扶住烏雅氏的手緊了緊,語氣里滿是欣喜,連聲音都高了幾分,“好!好!去年讓你受了苦,如今總算盼來了這一天!”他轉頭吩咐李玉:“傳旨,賞恭貴人珍珠十二顆、云錦八匹,長白山進貢的老山參五支、當歸五十斤,再把景仁宮的庫房收拾出來,專門存放安胎藥材和賞賜!另外,讓御膳房每日燉一盅燕窩,給恭貴人補身子!”

      烏雅氏聽到“喜脈”二字,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不是疼的,是激動的。滾燙的淚珠砸在弘歷的手背上,她伸手輕輕撫上小腹,那里還平坦如初,卻似有一團暖烘烘的熱氣慢慢漾開,從前喝的那些苦藥、夜里輾轉難眠的痛楚、看著別的妃嬪承寵時的失落,總算都有了回報。她哽咽著對弘歷說:“皇上……臣妾去年失了一個孩子,如今定好好護著這龍裔,絕不負皇上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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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歷笑著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淚,語氣柔得能滴出水來:“你只需安心養胎,其余的事都不用管,宮里的人誰敢怠慢你,朕饒不了她。”說著便要讓李玉傳旨,讓太醫院派專人輪值來安胎。恭貴人卻適時拉住他的衣袖,垂著眼簾,語氣帶著幾分怯意:“皇上,臣妾聽聞齊院判醫術最好,且擅安胎,去年臣妾小產之后,也是齊院判調理的身子……臣妾如今心里慌,只盼著齊院判在側,才能睡得安穩。”

      弘歷看向齊汝,齊汝連忙躬身應道:“臣定當盡心竭力,日夜隨叫隨到,護佑龍裔平安,也為貴人調理好身子,彌補之前的遺憾。”弘歷便點了頭:“既如此,往后恭貴人的安胎事宜,就全交給你了,太醫院那邊你盡管調遣。”

      消息像長了翅膀,不過半日就傳遍了后宮。各宮的賞賜流水般送進景仁宮,翊坤宮的嫻貴妃甄嬛遣人送了一尊和田玉胎神,玉色溫潤得像浸了水,底下襯著明黃錦緞,還附了一張素箋,上面只寫著“安胎以靜,勿擾為上”八個小楷;永壽宮的令妃魏嬿婉則送了一匣子西洋產的玻璃糖,匣子是紫檀木的,上面系著她親手繡的鴛鴦結,傳話的宮女笑著說:“我們主兒說,這糖是給將來的小阿哥小格格備著的,甜絲絲的,討個好彩頭。”

      青禾將賞賜一一清點好,回來稟報時,卻見恭貴人對著滿殿的賞賜搖了頭:“回稟各宮娘娘,多謝她們的好意,只是齊院判說臣妾去年傷了身子,如今胎氣還不穩,需得靜心養著,實在不便見客。”她望著窗外飄落的梧桐葉,葉片上還帶著夏末的綠意,眼底卻閃過一絲警惕——去年小產的事,讓她現在更加謹慎小心,如今這胎來得不易,宮里的眼睛又比針尖還利,她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半點差錯也容不得。

      同一處景仁宮,西配殿里卻傳來一聲輕嗤。戴佳舒窈斜倚在鋪著孔雀藍絨毯的貴妃榻上,手里把玩著一支赤金點翠步搖,步搖上的珠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映得她眼底滿是嘲諷。“真是不易啊,”她抬了抬眼,語氣里的刻薄像淬了冰,“恭貴人入宮六年,去年還沒保住孩子,如今總算盼來了這么個‘驚喜’,倒像是從別人手里搶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站在一旁的宮女如英連忙上前,捧著一盞冰鎮的玫瑰露遞過去,銀碗外壁凝著水珠,笑著說:“小主說的是。您入宮不過兩個月,上個月還特意讓人從江南運了新采的蓮子來,如今宮里誰不羨慕?那些新入宮的小主里,晉貴人雖也得寵,可論起皇上的上心程度,哪里及得上您?恭貴人就算懷了孕,去年還落過胎,能不能保得住還難說呢。”

      戴佳舒窈接過茶盞,指尖劃過描金的盞沿,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老梧桐上——夏末的陽光透過葉隙灑下來,晃得人眼暈。她瞥了眼東配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福薄的人,就算懷了孩子,也未必能保得住。我可不一樣,年輕,身子好,恩寵也穩,有的是時間等。”

      咸福宮的暖閣里,晉貴人正對著一面菱花鏡發呆。鏡中的女子穿著粉紫繡海棠的旗袍,領口繡著細巧的珍珠扣,眉眼清秀,只是眼底帶著幾分郁色。她伸手輕輕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聲音輕得像嘆息:“若是這孩子在我肚子里就好了……聽說恭貴人去年還小產過,怎么偏偏她又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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