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元郡主催我的。”
“她?!她去找你了?”
“郡主說如果我沒空回來,她便移駕邊關與我成婚。”
我隨手從桌上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看著三哥只放了半個臀在太師椅上正襟危坐,臉色開了染坊一樣紫了又綠,綠了又紅,好不斑斕。
“唉,你說郡主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說你除了老實了那么一點點,體貼了那么一點點,還有什么好的?”
“那,我也還是有一些可圈可點的。”
“是呀,也就這皮相承了我南宮恭的模樣,長得倒是討姑娘喜歡。”
“咳咳,小恭,我可是你哥,要說也應該是你承了……”
“啊,我想到了!”
“什么?”
“三哥,我想到一個法子可以幫你,不過,你必須要做好思想準備,可能要做出一番犧牲。”
“真的?你真的有法子可以幫我?沒事,你三哥我流血流汗不流淚,說吧,要我斷手還是斷腳?”
“斷背!”
“……”
我一臉沉痛地看著三哥。三哥也頗為沉痛地看著我。要說這郡主從小關在深宮里,我雖然頭腦簡單,卻也知道那后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想必那惜元郡主從小到大見到的都是些算盤打得嘩嘩作響的腹黑之流,像我三哥這樣一個皮相不差、性格老實、還會體貼人的奇葩,在那見少識少的郡主眼里,儼然成了一個香餑餑了。
不過,要是這一個奇葩一不小心剛好是個斷袖的話……
“三哥,不知你可有聽過枕書閣?”
“那個小倌館?”
“正確!不如你跟我去那邊住上幾天,包個小間叫上幾個小倌,盡情玩上個三四天,保證你斷袖的事跡立馬躍升為京城說書先生們的拍案驚奇第一拍!對了,我還可以找花殤幫忙,來個推波助瀾什么的,效果一定奇好無比,三哥,你就等著坐定斷袖這個實名吧。”
“可是……”
“對,就這樣,你想郡主總不能嫁給一個斷袖吧。”
“可是……”
“三哥!”
“嗯?”
“為了你我的幸福,你一定要當斷則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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