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寧不說話,她眼珠子一轉,諂媚一笑:“秦總把你當寶貝,太擔心你的身體了,反而不敢造次,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嗯,造次。”
    沈寧斜眼看她。
    他親身上陣的色誘都沒好使,蔣煙能有什么辦法?
    這管家公,不愧“和尚”的名號。
    蔣煙嘿嘿一笑,附耳跟他說了幾句話。
    沈寧:“……你不怕他打死你?”
    蔣煙眼含悲壯:“為了小周,雖死猶榮!”
    沈寧:“……神經病。”
    過了一會兒,秦宴終于跟醫生交流完,又安排好了相關事宜,輕手輕腳的推門走進病房。
    沈寧閉著眼睛,看上去已經睡了。
    秦宴走到床邊,俯身看了看他,伸手輕之又輕的將他額頭一點碎發理了理,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被子,這才在床邊坐下。
    他試探著虛虛握住沈寧搭在被子外的指尖,目光看著他略顯蒼白的臉,眼底翻滾著深不見底的黑沉。
    蔣煙坐在床的另一邊,低聲問:“那邊怎么樣了?”
    秦宴沒有抬頭,聲音也壓得極低,害怕會吵到沈寧休息:“初步斷定是你那個不成器的野生弟弟,小寧喝了你的酒,算是替你擋了災。
    這件事,陳家需要給我一個交代。”
    畢竟出事的場地是陳家的,那個端酒的侍應生也是陳家找的,沈寧在陳家的宴會上出事,陳家身為主家,自然不可能獨善其身。
    蔣煙的臉色沉肅:“這事兒怨我,小寧實屬無妄之災,我也會給秦總一個交代。”
    秦宴終于將目光從沈寧的臉上撕下來,極快的掃了她一眼,又落回了沈寧的臉上:“你們蔣家的事本應該關起門來自己解決,但現在牽涉到了小寧,我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小寧拿你當朋友,他要維護的人,我不會為難。”
    換之,如果不是沈寧這層關系,間接導致沈寧中藥的蔣煙也別想全身而退。
    秦宴要翻臉,會翻得很全面。
    蔣煙點了點頭。
    對于這一點,她心中有數。
    她之所以能在秦宴面前說上幾句話,完全是沈寧的面子,現在沈寧為了護著她吃了虧,秦宴看她能順眼就怪了。
    那酒雖然是沈寧自己喝的,但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借機揪出暗處對她心懷惡意的人,色誘秦宴什么的,只是人家小情侶想要促進感情的一點情趣而已。
    雖然這單方面的情趣沒有玩成,還把秦宴給刺激狂化了。
    蔣煙現在想想還覺得后怕,沈寧這人對自己也是夠狠的,明知道酒里有東西還敢往下喝,幸虧只是一點猥瑣的藥,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萬死難辭其咎,這輩子也過不去這道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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