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獻頂著一張裹滿繃帶的木乃伊造型被趕-->>去四處賠禮道歉,可是他根本就見不到秦宴,只能去找沈寧,卻又撲了個空。
    秦宴無論是在商場還是其他方面,嗅覺都足夠靈敏,他搶在所有人之前跑過去,以“防備蔣獻騷擾”為由,又將沈寧接去了他家小住。
    家中廚師歡天喜地。
    江臨慢了一步,又沒能接到弟弟,他敏銳的察覺到秦宴對弟弟超乎尋常的關心可能別有用心,忙給弟弟打去電話,卻得到了己方自愿的回應。
    他猜測是上次秦宴英雄救美……呸,英雄救帥的事讓弟弟對秦宴產生了些許好感,心中頓時憋氣。
    這個時候被蔣獻堵住道歉求情,他的心氣兒更是不順,只冷冷的看著蔣獻的那張繃帶成精了的臉,無情的開啟了嘲諷模式:
    “你當初為什么貼著小寧你自己心里清楚,這些年蔣家因著小寧的關系借了江家多少力你心里也有數。
    當狗就要有當狗的樣子,吃了肉骨頭就要記得搖尾巴,反咬主人的狗,除了勒死吃肉沒有別的用處。”
    蔣獻繃帶下的臉被諷得毫無血色,他還想再說什么,江臨卻沒再給他機會,直接上車走了。
    徒留蔣獻一個人在陽光下搖搖欲墜。
    就在蔣家雞飛狗跳的節骨眼兒上,蔣家大女兒蔣煙成功離婚。
    本來男方家那邊還死活拖著不肯離,但蔣獻的事一出,他們哪里還敢跟蔣家沾關系,唯恐被蔣家賴上或是被秦家和江家連累牽怒,馬上同意了離婚。
    然而此時不肯離婚的人卻成了蔣煙,她揚害怕被弟弟連累,死也不肯離開。
    男方心急想要盡快擺脫她,又是過錯方,很是出了一波血,被她分走大半身家和股份。
    蔣家這邊原本不同意她離婚,但現在家中企業風雨飄搖,她帶回來的大筆資金就成了救命稻草,于是非常欣喜的將她迎回了家門。
    她手里捏著錢,得到了從小到大都沒享受過的、最殷勤的家庭溫情,除了母親總是哭哭啼啼的讓她把錢拿出來救她弟弟,幫他弟弟穩固地位比較糟心以外,很是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
    茶室包間里,沈寧捏著白瓷小杯輕抿了一口茶,輕嘆了一聲,不如從前的青山云霧好喝。
    不過現在沒那個條件,湊合著也還不錯。
    坐在他對面的蔣煙見他如此愜意,也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卻很快皺起眉頭:“我還是喝不慣這個,你居然喜歡喝苦的。”
    沈寧瞥她一眼:“你喝的咖啡不也是苦的,那個更苦。”
    蔣煙為心愛的咖啡據理力爭:“那怎么能一樣,咖啡苦中有香,是需要回味的,你只喝到了苦味,對它有偏見。”
    沈寧只挑眉看她:“巧了,你也沒品到茶中的回甘。”
    蔣煙無奈:“好好好,是我沒有品味行不行?
    你找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沈寧雙腿閑適的交疊著,單手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撐著下巴:“也沒什么事,就是問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蔣煙又皺著眉頭喝了口茶,皺著眉頭放下:“我不是早就動手了么?說起來還要謝謝你,我都沒想到,你竟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一舉將蔣獻拉下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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