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一百萬兩還不知足?”
“估計看人同意,想要在抬抬價。”
“真是貪心不足,這么一弄沒準100萬都賣不上了。”
“是啊,這不是玩人呢么,看他怎么收場!”
在場圍觀賭客們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頓時爆發出巨大的嘩然和議論。
然而就在這片嘲弄聲中,一個沉穩的聲音從人群后方響起:
“一百二十萬。”
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也響起一個聲音;
“一百三十萬!”
這兩個聲音如同兩個巴掌,狠狠抽在了正在嘲諷的看客臉上!
整個賭場瞬間再次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所有人都伸著脖子尋找喊價之人。
而當看到來人,現場再次驚呼。
“江南絲綢巨賈,沈萬金!”
“塞北馬王,巴圖!”
不需要有人介紹,在場眾人全部都認識。
這兩位,可都是人盡皆知的商界名流!
看到這兩個人,秦風嘴角幾不可查地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成了。
由乾景睿做背書引出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出價。
現在他想退也退不得。
畢竟代價可是有可能的太子之位。
就算明知被坑也得硬著頭皮上。
如此循環,必然能讓自己賺得盆滿缽滿。
“從設局人變成局中人,想必乾景睿現在很難受吧。”
秦風心中得意一笑。
乾景睿確實像是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他終于明白秦風的打算。
馬車上哪是借機想要廖雨柔,分明是在傳遞消息拖延時間。
而剛才讓自己看虎符也是故意的。
如果自己不同意,那么老大、老二斷然不會出手。
一想這個坑是自己給自己挖的他就氣得要吐血。
但現在就是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一百五十萬!”乾景睿幾乎是咬著后槽牙,通過侍衛報出了新的價格。
“一百六十萬。”沈萬金面色平靜,仿佛說的不是真金白銀,而是尋常數字。
“一百七十萬!”塞北巴圖爾聲若洪鐘,毫不相讓,還挑釁地瞥了樓上一眼。
價格在令人窒息的氣氛中節節攀升。
每一次叫價都像一柄重錘,敲在乾景睿的心口,也敲在所有圍觀者的神經上。
剛才還在嘲諷秦風貪心的人,此刻早已目瞪口呆,只剩下無的震撼。
他們這才明白,自己剛才的見識是多么淺薄,那盒中之物牽扯的利益,遠超他們的想象!
乾景睿額角已經滲出冷汗,他知道要是這么加下去肯定沒完。
不如一錘定音。
“二百萬!”他幾乎是嘶吼著下令。
現場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沈萬金和巴圖爾對視一眼,微微蹙眉,似乎在計算和權衡。
乾景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終于,在令人窒息的幾秒沉默后,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微微搖頭,不再出聲。
乾景睿猛地癱坐在椅子上,渾身如同虛脫,背后已被冷汗徹底浸濕。
他贏了,但他感覺不到絲毫喜悅,只有一種被掏空般的虛脫和無邊的憤怒!
那可是200萬兩,他的心都在滴血。
這次劉萬三幾人好像吸取了教訓,迅速地遞上來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