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景睿此刻卻是很難受。
他恨不得殺了秦風和廖雨柔,但為了虎符為了大業還得忍。
他一點也沒懷疑秦風的舉動,因為如果他是秦風也會這么干。
此時馬車內的廖雨柔也沒有多想。
她認為秦風是放不下自己。
因為他沒有強迫自己只是做了蹲起
直到她拉開車簾
“快看!她出來了!”
“嘖嘖,頭發都是亂的…”
“臉那么紅,剛才在車里沒干好事吧?”
“廖家的臉面喲…”
洶涌的議論聲鋪面而來。
廖雨柔終于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她腦海中第一個意識就是要去跟三皇子解釋。
于是她猛然跳下馬車,埋頭沖進了鎏金閣,朝著頂樓乾景睿所在的專屬房間跑去。
乾景睿見狀大驚:“這煞筆,走后門啊!”
此時,鎏金閣的掌柜錢楓也在為秦風介紹。
“世子,一樓是玩的地方,一會給您準備一萬兩籌碼,您試試手氣。”
“二樓是歌女舞姬獻藝,也可以小酌一杯,世子想去盡管去,一律免單。”
“三樓是我們鎮店花魁楚江月的住所,一般不見客,但世子想見,小人也可以安排。”
聽到楚江月這個名字,秦風朝著三樓瞄了一眼。
這個人他知道,是前朝亡國公主。
短劇里提過那么一嘴,說很漂亮,什么胭脂榜榜首。
不過今天的主要任務不是他。
于是秦風道:“籌碼可以留下,其他的暫時不用。”
“給我找幾個人一起玩。”
錢楓聞立即將秦風領到了一個三等一的牌桌上。
頂樓,乾景睿看到秦風按照劇本開始演了,心里終于找回了點安慰。
這時門口傳來了廖雨柔那讓人生厭的聲音。
“殿下,我與那秦風,在馬車里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是他用虎符威脅讓我坐蹲起。”
“如果我不做,他說他就不會來鎏金閣。”
乾景睿陰沉著臉。
他已經想通了。
自己最主要的目的是讓秦風輸掉虎符,幫助讓父皇拿到秦岳的把柄。
要不是秦風鐘意廖雨柔,他看都不會看廖雨柔一眼。
但想通歸想通。
廖雨柔總跟自己接觸,還拿是自己女人自居。
現在又跟秦風在馬車里
“蹲起”。
那重要么?
重要的是別人怎么想。
重要的是他乾景睿的臉面,已經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不過現在只能忍。
馬上了,等秦風輸掉虎符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要殺人的沖動,語氣生硬的道:
“我信你,辛苦了。”
廖雨柔聞終于松了口氣
秦風這邊,已經開始玩了起來。
他們玩的是最簡單的骰子戲。
就是四人各擲骰子,誰大誰贏,完全憑運氣。
秦風運氣不錯,上來連贏幾把,他也樂的紅光滿面。
而很快,秦風的笑容漸漸消失。
桌上的籌碼也不斷減少。
終于在最后一個籌碼輸掉時,秦風神情已變得猙獰。
他猛地站起來,眼睛通紅,狠狠一拳砸在牌桌上:
“媽的!不可能!怎么會輸?老子不信!”
演技逼真無比。
這時,鎏金閣的掌柜錢楓也適時地跑了過來。
“哎呦,世子爺,不要動氣!牌桌之上,有輸有贏乃常事。”
“您今日手風已然極順,只是最后一著稍有不利。”
“不如回去歇息片刻,改日再來?”
他這話看似勸阻,實則句句都在暗示只是運氣差一點、下次就能贏回來。
秦風情緒也再次被點燃,不甘道:
“改日什么改日,我今日手氣極佳。”
“再來一次我定能贏回來。”
說著,看向錢掌柜道:“賒我些籌碼!回頭一并還你!”
錢掌柜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世子爺,賭坊規矩,概不賒欠。”
秦風暴怒:“難道我鎮國公府還能欠銀子不還?”
錢掌柜趕緊搖頭:“世子您別誤會。”
“這是賭坊的規矩,不然都來賒欠,賭坊就沒法開了。”
“小人也沒法向東家交代,您就別為難小人了。”
“那我拿東西抵押!”秦風仿佛被逼到絕路,脫口而出。
然而錢掌柜再次搖頭:“世子爺,這事恐怕小人也無法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