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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通道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你……你憑什么決定我們的生死!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半邊身子都被鮮血染紅的囚犯,歇斯底里地嘶吼起來。
他的話音未落。
“咔!”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
離他最近的那個影分身,甚至沒有回頭,只是反手一記手刀,精準地切斷了他的頸椎。
那名囚犯的嘶吼戛然而止,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下去,身體軟軟地倒地,再無聲息。
絕對的、不容置疑的暴力,瞬間掐滅了所有騷動的苗頭。
剩下的囚犯們,眼中最后的一絲僥幸和反抗意志,被徹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在死亡恐懼下迸發出的、最后的瘋狂。
“我殺!我殺!讓我出去!”
“我要殺了他們!!”
他們接受了這場血腥的交易。
“很好。”
鳴人示意影分身們放開鉗制。
“去吧。”
在影分身的“引導”下,這股由重刑犯組成的洪流,并沒有沖向防御薄弱的出口,反而嘶吼著、咆哮著,朝著監獄守衛力量最集中的中央監區沖去。
……
與此同時,南水堡正門外。
瓢潑的大雨沖刷著泥濘的地面,也沖刷著林檎雨由利蒼白的臉。
再不斬那勢大力沉的一記刀柄重擊,幾乎讓她背過氣去。她躺在泥水里,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的查克拉都像是被凍結了一般,完全無法調動。
一道纖細的身影從旁邊的冰鏡中悄然浮現,悄無聲息地落在她的身旁。
白剛才已經用數根淬了麻藥的千本,精準地封鎖了林檎雨由利全身的主要查克拉節點。這位忍刀七人眾之一的雷遁高手,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魚肉。
“你以為……用我弟弟威脅我,我就會屈服嗎?”林檎雨由利咳出一口血水,滿臉怨毒地瞪著一步步走近的再不斬,“霧隱的忍者,沒有孬種!”
“我不是在威脅你。”再不斬走到她面前,巨大的斬首大刀拖在地上,劃出一道泥痕,“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元師那個老東西,遠比你想象的更怕死。而四代水影矢倉,現在又是個只會sharen的瘋子。你覺得,在他們眼里,是一個有軟肋的工具好,還是一個沒有軟肋的工具好呢?”
林檎雨由利的瞳孔劇烈收縮。
“你!”
“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再不斬冷笑一聲,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所有前往熊之國的貨船,三天前就有暗部在港口附近踩點,查閱出港記錄,恐怕已經被標記為‘高危’了吧。你那點小秘密,在水影辦公室里,根本就不是秘密。”
“不……不可能!”林檎雨由利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沒什么不可能的。”再不斬蹲下身,用斬首大刀的刀背拍了拍她的臉頰,“只不過,元師現在被我的‘革命軍’嚇破了膽,正忙著調兵遣將保護他的狗命。而矢倉同樣也無暇顧及你。所以,這個秘密,暫時還只是一個秘密。”
再不斬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
“你覺得,那個怕死的老家伙為了留住你保護他,會不會很樂意地把你弟弟從船上揪下來,如果你不服從,就當著你的面,讓他也參加一次……‘只能活一個人’的畢業考試?”
白看了再不斬一眼,心道:“再不斬大人平時應該是說不出這種風格的話的,這是政委大人教的吧。”
林檎雨由利徹底崩潰了,她死死咬著嘴唇,直到嘗到滿嘴的血腥味,眼中流露出絕望。
“你想怎么樣?”她沙啞地問。
“我不想怎么樣。”再不斬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背后的那個人,對雷刀·牙有點興趣。當然,他對有能力駕馭它的人,更感興趣。”
“他讓我給你帶個話。”
“一柄傳奇忍刀,不應該在陰暗的牢房里生銹。一個有價值的戰士,也不應該為了一個腐朽的體系,死得毫無意義,你的弟弟,還有你自己的未來……自己選。”
白肯定地點了點頭,心道:“這的確是政委大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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