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分析:哭泣。原因判定:正面情緒激勵。
邏輯悖論:正面情緒為何導致負面生理表征(流淚)?數據庫缺乏相關模型。
建議方案:……無。
這是他成為“政委”以來,第一次遇到思維邏輯無法提供解決方案的狀況。他那只剛剛撫摸過她頭頂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收回來不是,放著也不是,顯得格外僵硬。
“我……我……”雛田哽咽著,想說些什么,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她想說謝謝你,想說我好高興,可千萬語都堵在喉嚨里,變成了一團滾燙的酸楚。
鳴人沉默地看著她,內部的分析模塊仍在徒勞地運轉。他看著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符合他當前邏輯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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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脫水會影響身體機能。”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平靜地說道,“哭泣是對水分和鹽分的非必要消耗,建議立刻停止。”
“噗嗤——”
雛田被他這句一本正經的話給逗笑了,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嘴角卻忍不住向上彎起。這么緊張又感動的時刻,也只有現在的鳴人君,才能說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鳴人看著她那張淚痕交錯的笑臉,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他在自己隨身的戰術包里摸索著。
急救繃帶?不行,那是處理外傷的。
兵糧丸?不行,她沒有能量消耗。
起爆符?……更不行。
最后,他摸出了一包被壓得有點皺的紙巾。這是上次去一樂拉面時,手打大叔硬塞給他的,說是男孩子也要注意干凈。他當時覺得這是非必要物資,但還是收下了。
他抽出一張,遞到雛田面前。
動作有些生硬,像是在遞交一份任務報告。
“擦擦。”他說,“臉上有灰。”
……
不遠處的樹叢里,一個白發蒼蒼的腦袋正鬼鬼祟祟地探出來。
自來也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手里拿著個小本本,本來是想繼續觀察,記錄下“問題兒童鳴人的日常行為報告”,為將來“感化教育”做準備。
他看到了鳴人冷酷的質問,看到了雛田小姑娘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唉,沒救了,這孩子徹底被玩壞了,三代這個老頭子太不負責了……”他一邊搖頭晃腦地在本子上寫著,一邊嘆氣。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直接把嘴里的狗尾巴草都給嚼碎了。
那個摸頭殺!
那個“她只是我的軍醫”!
還有最后那句石破天驚的“但你不一樣”!
自來也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手里的筆“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敲!”他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這小子……他不是不懂,他分明是高手啊!”
他終于明白了。
鳴人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他只是把所有的溫柔和人性,都封裝了起來,設置了白名單。不是誰都能看的,想看?先看看你的忠誠度夠不夠,看看你是不是他名單上的人。
就拿他調查過的鳴人第七班的同伴來分析:春野櫻?那是需要被管理的“資產”。宇智波佐助?那是需要被校準的“武器”。
而日向雛田……這個一直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女孩,用她純粹的關心,通過了那道連他這個傳說三忍都束手無策的“政審”。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自來也一拍大腿,感覺自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對付這種“政委型”人格,不能用常規的懷柔手段,那叫“無效滲透”。必須拿出他能看得上、能認可的“價值”來!
自來也收起小本本,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臉上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從樹后走了出來,每一步都帶著宗師般的氣度。
鳴人早已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只是將他歸類為“無害的偷窺狂仙人”,并未理會。
雛田看到自來也出現,連忙擦干眼淚,窘迫地低下頭。
自來也走到兩人面前,沒有看雛田,而是將目光鎖定在鳴人身上。
“小鬼,”他開口了,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鄭重,“修行遇到瓶頸了吧?”
鳴人冰藍色的瞳孔轉向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自來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你是不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把那把鋸子影分身出來,沒事,我教你啊,想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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