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鳴人低聲自語。
“鳴人……你……你在說什么?”小櫻顫抖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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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緩緩睜開眼,冰藍色的瞳孔里,倒映著佐助蒼白的面孔。
“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奴役印記。”
他的話,讓白和零號都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它更像是一份……契約。”鳴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士兵”,“一份用靈魂簽訂的、關于吞噬與被吞噬的契約。”
“大蛇丸給了他一把鑰匙,一把能打開力量大門的鑰匙。”
“但門的另一邊,是深淵。”
鳴人轉過身,看向白和零號。
“他不是負擔,而是武器。一把尚未開刃,卻已經指向了敵人的武器。”
這番話讓白若有所思,而零號依舊沉默,只是握著短刀的手緊了緊。
“武器?”小櫻無法理解,她抱著佐助,像是護著最后的珍寶,“佐助君是人!他快要死了!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鳴人終于將視線完全投向了她。
那不是憐憫,也不是安慰,而是一種更加純粹的審視,像一名考官在評估一名新兵的價值。
“春野櫻。”
他第一次用全名稱呼她,每個字都敲打在小櫻緊繃的神經上。
“你很弱小。理論知識豐富,但缺乏實戰的勇氣與覺悟。你的情感,是你最大的弱點,它讓你在戰場上除了尖叫和哭泣,做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行動。”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準地剖開小櫻最不愿面對的現實。
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因為鳴人說的,全都是事實。
“但你也有價值。”鳴人話鋒一轉,“你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很出色,有成為優秀醫療忍者的潛質。這是你現在唯一能抓住的,讓自己變得‘有用’的機會。”
他向前走了一步,巨大的壓迫感讓小櫻不自覺地向后縮了縮。
“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
鳴人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森林里所有的聲音。
“一,留在這里,抱著你的無力感和這個被污染的‘容器’一起哭泣,等待下一波聞到血腥味的敵人把你們全部撕碎。或者,等待木葉的救援,然后看著他被當成危險品隔離,最終在咒印的侵蝕下變成一個你不認識的怪物。”
他的描述殘酷而直白,將所有虛假的希望撕得粉碎。
小櫻的呼吸都停滯了。
“二。”鳴人豎起第二根手指,“成為我的醫療兵。從現在開始,忘記你那些可笑的少女情懷,忘記忍者學校教給你的那些過家家游戲。我會教你如何處理‘污染’,如何穩定他的狀態,如何讓他活下來。”
這番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可是,代價呢?
代價是徹底拋棄過去的自己,投入眼前這個如同暴君般的鳴人的麾下。
“我……”小櫻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看著懷里佐助痛苦的面容,又抬頭看向那個給予她選擇的、冰冷的“政委”。
“我給你三十秒。”
鳴人沒有給她更多猶豫的時間,他轉過身,背對著她。
“白,零號,準備撤離。清理所有戰斗痕跡。”
“是,政委。”
兩人立刻行動起來,白開始收拾醫療用具,零號則無聲地回收著他之前布置的陷阱。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
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小櫻的心上割了一刀。
是抱著虛假的過去溺死,還是抓住這根帶刺的、通往未來的藤蔓?
“二十秒。”鳴人冰冷地報時。
小櫻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看著佐助脖子上那不詳的咒印,那三個勾玉仿佛在嘲笑著她的無能。
“十秒。”
淚水,再一次從眼眶中滑落。
但這一次,不再是軟弱的淚。
“我……我選……”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和恐懼而嘶啞變形。
“我選第二個!”
小櫻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這句話。
喊完之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
鳴人緩緩轉過身。
“很好。”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從現在起,你的代號是‘軍醫’。你的第一個任務,協助白,穩住佐助的生命體征,把他帶回我們的臨時據點。不許再流一滴眼淚,你的眼淚,救不了任何人。”
他伸出手,將那把沉重的鏈鋸劍從地上提起,重新扛在肩上。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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