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們發出一陣興奮的咆哮,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在他們眼中,這些傳說中的忍者,不過是幾只被圍困的野獸。
再不斬陷入了巨大的屈辱之中。他一生都在利用別人,將人心視為工具,卻沒想到,自己最終也成了一個被用完就丟的,昂貴的工具。
就在這時,白站了起來。
他沒有去看那些暴徒,而是擋在了再不斬面前。
“再不斬大人,那個木葉的少年告訴我,忠誠是木頭,可以造船遠航。而建立在利益上的契約,是沙子,一吹就散。”
他用自己的語,轉述著那套徹底顛覆了他認知的理論。
“我們的夢想,是在這個腐朽的世界里,建立屬于我們自己的秩序。這才是我們的‘船’。”
“為卡多這種人賣命,只是在用沙子填補船上的漏洞。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的聲音無比鎮定,那份屬于兵器的冷酷還在,但內核已經改變。
“我效忠的,是您的夢想。不是這個錯誤的手段。”
“所以,請您相信我這一次的選擇。”
再不斬劇烈地喘息著,他看著白的背影,那是他從雪地里撿回來的工具,是他最鋒利的一把刀。可現在,這把刀有了自己的意志。
這讓他感到憤怒,卻又無法反駁,他不能忽略明晃晃的現實。
他看向遠處的鳴人。
那個金發的少年,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地站著,仿佛眼前這上百人的圍攻,這場關乎生死的背叛,都只是一場他意料中的戲劇。
一切盡在掌握。
佐助捏緊了拳頭,如果只是實力上的差距,他還能摸索出一個追趕的方向,但鳴人的做法早就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不動手只動嘴就打敗敵人,甚至把敵人拉到和自己同一陣營的能力怎么學?
他看著鳴人的身影,不自覺生出一種向往的感覺,心想自己只要能擁有同等的意志,復仇、殺死宇智波鼬,就只是時間問題。
“我難道在崇拜他?”佐助忽然間打了個冷顫。
“不可能,他只是一個能幫助我復仇的工具罷了。”
在橋上所有人都陷入自己的思想斗爭時,鳴人向前走了一步。
鳴人越過了卡卡西,越過了再不斬和白,獨自一人,面對著那上百名手持武器的暴徒。
卡多看到他,笑得更猖狂了。
“哦?還有一個不怕死的小鬼?你想第一個被剁碎嗎?”
鳴人沒有看他。
他的視線,掃過那些被金錢和欲望驅使的,一張張扭曲的臉。
然后,他用一種不帶任何感情的,平鋪直敘的語調,宣布了判決。
“以木葉隱村之名義,對波之國境內一切非法武裝力量,進行強制清繳。”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可以得到符合人道主義的基本處置。”
他的聲音頓了頓,那雙藍色的瞳孔里,不含一絲憐憫。
“所有抵抗者,將被視為敵對戰斗人員。”
“予以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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