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飛機,找到自己座位,高興看看已經坐下的王德發等人,坐到自己座位上啞然失笑:“老子居然跟三個陌生人拜把子了,還拜得如此荒誕。不過無所雕謂了,就當是拜著玩唄。”
“大不了學學蔣禿子,當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
“兄弟嘛,不就是用來兩肋插刀的嗎?”
一路順風順云地抵達羊城白云機場,本來座位就靠后,又故意最后一個出機艙的高興走到艙門口停住了腳步,對站門口歡送旅客下機的空姐道:“靚女,留個聯系方式唄。”
“同志,對不起。”漂亮空姐露出八顆牙齒職業假笑道:“我們公司不允許工作人員跟旅客留聯系方式,請見諒。”
“不給是吧?”
高興齜牙咧嘴露出兇相:“信不信我投訴……舉報你啊?舉報你服務態度不好,對我這個乘客不真誠不熱情。”
“同志,請不要無理取鬧。”一個小平頭走了過來,厲聲道。
早在73年,民航國際航班上就有安全員執行安全保衛任務。到了82年,鑒于當時國內航班大增,經大內批準,國內主要干線航班增配安全員。83年以后鑒于風險形勢嚴峻,安全員由武驚軍官擔任。
直到87年,大內再次批準民航組建專業的航空安全員隊伍。
“哦。”
高興灰溜溜下了飛機。
平頭哥可是惹不起的存在,更別說他的手已經摸向了腰間。
……
新扎王白高趙機場四結義兄弟在機場分開了,王德發和趙剛出機場辦自己的事,高興和白虎則轉機去椰城。
“二哥,你說我長得也不丑吧?”坐在候機廳里,高興問白虎道。
“還湊合。”
白虎瞅了瞅高興:“也就比你二哥我差一點。”
“我穿的衣服也不次吧?”高興扯了扯自己的短袖,道。
“不次不次。”
白虎摸了摸高興短袖的面料:“雖然你這短袖的牌子,你二哥我不認識,但這面料肯定是國內沒有的高檔面料,友誼商店買的?”
“那我這氣質呢?”
高興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頭發,不要臉道。
“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白虎看人的水平還是挺高的:高興兜里有錢腰桿子硬,氣質也起來了。尤其是背后還有羅大姐那把大傘,勉勉強強也能算半個衙內。
“那老子找空中乘務員要個聯系方式,為啥就要不來呢?”高興又抿了抿頭發,道:“難道她們只給當官的聯系方式?”
“那倒不是。”
白虎盯著路過的空姐們屁股看,直到人家消失不見:“能嫁入高干家庭的空乘絕對是少數,她們說白了也就是個端茶倒水的空中服務員,高干家庭是看不上她們的。知道她們一般都跟什么人結婚嗎?”
“什么人?飛行員?”高興也盯著一個女地勤的屁股看。
“不是。”
白虎拿出大參煙放在鼻子下面聞:“我有朋友是開出租車的,聽他說空乘嫁給他們出租車司機的挺多的。雙方都是高收入,兩者結合算是強強聯合,結婚后日子可是比普通工人甚至干部家庭好太多了。”
“而高干家的孩子娶媳婦,要么娶門當戶對或者門第高于他們家的,要么娶妻娶賢,娶個老師或者醫生什么的。就算高干家庭出了紈绔子弟納妾納色,一般也是找文工團的女演員什么的。”
“文工團的女演員,尤其是女舞蹈演員,不但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柔韌性更沒得說。我就跟文工團的女演員春風一度過,那滋味……”
“吹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