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個破鞋,把自己的素質丟到了九霄云外。
晏朝弋笑了,那笑容冷得像刀子:“撿你不要的東西,說她是破鞋?”
他走到季禹陽面前,抬手扯松領帶:“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晏朝弋一字一頓,“佳寧,是你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月亮。”
“月亮掉進污水里,那是污水的錯。”季禹陽梗著脖子,“她現在”
“污水?”晏朝弋打斷他,“季禹陽,你搞清楚,污水是你自己。”
“你聯姻的時候,景家給了你多少資源?景佳寧嫁給你之后,你怎么對她的?”
“你把她當保姆,當出氣筒,當你白月光的替罪羊。”晏朝弋往前逼近一步,“你配說當下的這些話嗎?”
季禹陽臉色漲紅:“你”
“還有,”晏朝弋冷笑,“你說我撿你不要的東西?”
“季禹陽,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長輩。”
“按輩分,你該叫我一聲叔叔。”
季禹陽愣住。
“一個侄子,在長輩面前說這種話,”晏朝弋抬起手,“該打。”
一巴掌扇在季禹陽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辦公室里炸開。
季禹陽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晏朝弋。
“這一巴掌,也是打你這種不知羞恥的人,他們要是活著,輪得到你在這里撒野嗎?”
他轉頭看向門口:“進來。”
助理推門而入。
“把他拖下去,”晏朝弋淡淡開口,“好好教育一下他。”
“是。”
助理走過去,季禹陽掙扎著往后退:“你敢!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這個要求。”
“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