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顧謹榮大聲喊,扯得全身都痛了,“去,把他攔下來。他根本就進不去李府。李筱雅不會讓他進去!”
常平馬上帶著下人去攔顧謹富。
但顧謹富就是個瘋子,發怒起來,沒有人攔得住。
把常平幾個都打傷了,自己則跑出了安慶侯府,朝李府方向跑去。
常平鼻青臉腫回來稟告,“侯爺,三爺跑了,還把我們打傷了!”
顧謹榮額頭青筋都暴了出來,“算了,別管了!”
常平重重嘆了口氣,“侯爺,小人送你回房休息吧,覃大夫說了,您不宜勞累!”
“讓十茗送我回房就是。”顧謹榮很是無奈,“近段時間,你替本侯看管好府中下人。莫再生出什么事端。”
“小人會注意的。”
顧謹榮虛弱得很,被十茗送回房后,便發起燒來。
十茗趕緊去請海姨娘,又請了覃大夫入府看診。
“海姨娘,安慶侯這是感染了風寒。”覃大夫瞧了一下房里的情況,“這屋子里暖和,怎么會感染風寒呢?”
“覃大夫,您有所不知。
侯爺今天出了門,是李府的老夫人叫去的。
回來之后,又在客堂忙了一些事情,可能這才感染了風寒的。”
“得小心啊!”覃大夫刷刷開了幾副藥,“侯爺身體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復原。至少得臥床休息一月,才能恢復小半。”
“是,我們一定小心伺候。”海姨娘客氣地說。
“好了,派人隨老夫去取藥,這風寒有得幾日就會好。”覃大夫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安慶侯府。
床上的顧謹榮忍不住哎喲叫喚了幾聲。
“九懷,九懷!”
海姨娘走近,“侯爺,您還想著九懷呢?”
顧謹榮迷迷糊糊,“九懷被馬車撞死了,他好慘啊!”
“是呀,侯爺,那您得趕緊好起來,替九懷報仇啊!”海姨娘面無表情地瞅著床上發燒發糊涂了的顧謹榮。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