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早上母親對他說的話。
“大哥,是她!是我們的母親!
那統領大人與她有交情,就是軍營里的將軍與她也有交情。
她說,我能進去軍營,是因為她的緣故。
那些人并不是給你安慶侯的面子,而是給她面子!”
“怎么可能?她一個后宅婦人,認識的人少之又少。莫說將軍,就是剛剛那小小的兵長,怕也不認她是誰!”
顧謹榮是不相信顧謹富的話的。
軍營里面的士兵也好、統領也好,個個都是硬骨頭。他不是沒有想過找個官職大的將士。
可他堂堂安慶侯,也走了許多的門路,才搭上王兵長這條線。
李筱雅不可能比他厲害。
“是真的,大哥!
母親親口說的。
她說只有一個小小的兵長是你的人。
而我之所以能進去軍營,也是因為她!”
顧謹富竟落起淚來,“我怎么才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原來她還是想讓我去軍營替她掙戰功。
可我做得好好的,她又故意讓人整我。
統領大人那樣忙,怎么可能突然來點名!”
顧謹榮望著顧謹富,氣不打一處來,“別嚎了!你要是做得好,怎么可能讓人抓到把柄。
她哪里是想讓你掙軍功,分明是想毀了你。
但你也有錯,為了一個賤婢,毀了自己的前程。
照我看,是因為你要那個賤婢,李筱雅要維護她,所以才這樣對你的!”
“我不服!
那些新兵沒一個如我。
我是有事才沒趕得及去軍營,他們不能這樣對我!”
顧謹富咆哮起來,“我要去問問她,為何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