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雅根本就沒空理他。
此刻她正與孟老夫人說著話,不是在別處,正是謹敏原先的閨房。
“老夫人,真是多謝您的照顧。”孟老夫人鄭重道謝,“曉風的事,讓你憂心了。”
“親家,這樣的話不要再說。曉風是你兒子,也是我的女婿,我也希望他平安順遂。”
孟老夫人最怕麻煩別人,“我們這樣住著,多么叨擾呀!”
“親家,你要為了曉風好,就等他傷好了再離開。”
李筱雅并不想說這樣的話,只是孟老夫人實在難勸。
昨夜入府見過她兒子孟曉風后,就想要告辭回家。
還是孟曉風與謹敏勸了又勸,才勸得住了一晚。
一早就又來看兒子,見其的傷確實只需要養著,還想帶著兒子回家。
有點過于執拗,就連孟曉風也勸不住。
不過恰逢李筱雅來看女兒女婿,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她就又客氣起來。
李筱雅知道有些人就是不習慣住別人家,她是能理解孟老夫人的。
但孟曉風不能走啊!
秦軒昂的事只要沒解決,孟曉風就是有危險的。
孟老夫人不知情,顯然是孟曉風也沒有告訴他娘事情的背后的洶涌。
“老夫人,什么意思啊?”
李筱雅伸出手,拉著孟老夫人的手,“親家,你把侯府當自己家住段時間,就當是為了曉風。”
她到底沒有把有潛在的危險說給孟老夫人聽,也十分鄭重地說,“曉風回孟府養著,請大夫也不那么方便。倘若你一人回府上住,曉風又要擔心。
這兩處傷得并不輕,若養不好,還會影響明年的春闈。
朝廷用人的規矩您也知道,武官尚不管,但文官是不許有身體殘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