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孟學子遇了險,安慶侯擔心妹夫掛念著家中老母親,所以干脆接過去安慶侯府住吧!”
“看這樣子應該是。”
下人也已經去通知了孟老夫人,孟老夫人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安慶侯登門,就足夠她手足無措。
“孟老夫人!”顧謹榮眾目睽睽下恭敬地喚了一聲。
“安慶侯,您快請進。”孟老夫人忙道。
“老夫人快別忙活,曉風正在府上,想要見您。”顧謹榮把握著說話的度。
“妹夫今天出了點意外,不過您不用擔心,大夫已經看過了,傷雖重,但只需要休養一些時日就能痊愈。
晚輩跟母親一通商量,病人最脆弱,也許有您在,妹夫會更快好起來。”
孟老夫人哪里還聽得清顧謹榮說的其他話,她只聽到她的兒子受了傷,現在正在安慶侯府。
全身失了力氣,站都站不穩了。
顧謹榮朝九懷使了個眼色,“快,快扶孟老夫人上馬車。”
于是乎,孟老夫人在她家下人與九懷的幫助下,上了馬車,竟是什么也沒有收拾,也什么都沒有帶。
眼里蓄滿了眼淚,坐下之后才有了些力氣。
“安慶侯,有勞您費心了!”
“伯母,您不要太過憂心,晚輩一切安排妥當,妹夫不會有事的。”
孟老夫人感激不已,用力點了點頭。
馬車往緩緩駛出靜謐的小巷子,人們從撩起的窗簾里匆匆看過一眼。
“還真是安慶侯。”
“是呀,那孟老夫人眼睛都紅了,我瞧著安慶侯正安慰呢!”
“孟學子這門親結得好,有安慶侯這個大舅哥兜底,哪還有什么憂慮。”
這樣的話從馬車拐出小巷子后,就再也聽不到了。
但足夠顧謹榮的好名聲像蒲公英一樣吹散。
果然,次日,京城就有兩種不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