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銀子了!”顧謹貴最高興,喜氣溢于表。
當即他就提出要取一千兩銀子,八百兩用來還給秦三少,另外兩百兩給他零花。
顧謹華老實了許久,就算沒再禁足了,他也鮮少出門。書院那里繼續告假。
其實沒有用銀子的地方,但他聽顧謹貴開口就要一千兩銀子,也不甘落后地說,“大哥娶得了美嬌娘,我也得尋機會認識一些姑娘。不能娶正妻,也該找個通房才是。”
顧謹富板著張臉,瞅了眼顧謹貴,又瞅了眼顧謹華。
“銀子是你們的嗎?
是整個安慶侯府的。
有了銀子不先想著還債,卻只想著亂花!”
顧謹華頭也未抬,“大哥娶個側室,納房小妾就花了將近一萬兩銀子。我用個一千兩,就是亂花銀子?”
他哼了一聲,“四弟要銀子是還賭債,連件正事都不是。”
他這才抬頭,看向顧謹榮,“大哥,我也納房妾,這事我會跟母親說,請她尋個好人家的姑娘。
這一千兩我必須支了,也好置辦兩身行頭。”
顧謹榮默不作聲。
也不需要他作聲,有三弟在,他會少許多的煩惱。
“都說了要還債!”顧謹富大聲地說。
“還什么債,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侯府根本就沒有欠外人的銀子。賣了兩個莊子,已經把過去的債全填上了。”
顧謹貴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就連賬上有了銀子,也比這些人先知道一步。
“這兩萬兩,就是咱們府上的結余!”
“哼,不是還有一個最大的債主?”顧謹富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面。
“你是說母親?”顧謹貴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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