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富狠瞪了一眼顧謹貴,“難道不是?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多少次拿那些花了的銀子說事。
哼!
我看誰要動賬上的那兩萬兩銀子,她就會讓賬房還她銀子。”
一旁的賬房先生跟著點頭,“尚有兩萬兩,按照咱們府上現在的收支情況,可以先還老夫人一萬兩銀子。
余下一萬兩,是能用到年底的。
年底的時候,各租地、鋪子又有進賬。
幾位爺,不用擔心沒有銀子花,但也要省著點花。
像四爺開口就是一千兩,肯定是不行。
二爺要一千兩置辦行頭,也算超支。”
顧謹榮聽著默不作聲。
顧謹富掃了一眼他的眼色,道,“難得見賬上有銀子,你們兩個就別想著亂花。
也不是不讓花,也得看看情況。
大哥這才剛走上仕途,正是花銀子的時候,你們就不能替大哥想一想?”
顧謹貴冷哼一聲,“咋地?光大哥一個人花可以花,我跟二哥花不行?
大哥沒用嗎?
娶秦大小姐花了大幾千兩,娶個紅樓妓女也花三千兩銀子。
這銀子要是給我,能娶十個八個。
娶回來還要供著,我可聽說那秦大小姐一夜就砸了一屋子的擺設。
這要重新置辦,少說又得幾百兩。
哼!”
顧謹榮不悅地瞪向顧謹貴,終于開了口,“你以后不要娶妻?不用花銀子?
還是你要拿著你娶妻的銀子先花了?
到時候就莫說安慶侯府給不起彩禮!”
顧謹貴早就對這個大哥心中有氣,且氣了許久,“笑話,大哥是娶妻嗎?娶妻花這么多銀子就算了,你這是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