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雅冷哼,“別人怎么說你,都是你自找的。怎么不見別人說你大哥,說你二哥、三哥?”
“我知道了!”顧謹貴往后連退兩步。
“你就是偏心,滿眼里只有大哥。
他當了安慶侯,這侯府以后就是他的了。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攛掇著分家,把我和二哥三哥分出去。
你們跟祖母和父親沒什么兩樣!”
“胡說八道!”顧謹榮怒吼一聲,今天勢必要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濫賭成性的四弟。
他從未想過分家,顧謹貴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分家,他是多么的笨才會想著分家。
先不說分家要分去侯府的產業,就是母親所留的銀子也將分走三份。
他不能讓侯府四零八落。
他瞪向顧謹貴,立刻明白這人的打算。
無非是害怕責罰,找出這么一個爛借口來堵他的嘴。
“還沒有哪家兄弟都未成婚就分出去的,顧謹貴,你怎么能找出這樣的借口。
今天無論你怎么說,都改變不了你犯下了大錯的事實。
你招惹小王爺到府上,幸好小王爺是個好的,事情也沒鬧大。
若小王爺跟那秦三少爺一樣,此刻我們安慶侯府的名聲早就被你敗光了。
你還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覺得只是花些銀子而已。
可我問問你,你賺過一兩銀子嗎?
母親的嫁妝這些年貼補了許多,我不能跟父親和祖母那樣,一再讓母親貼補。
傳出去讓人笑話!”
“你不用還不許我用?”顧謹貴覺得大哥腦子有毛病,母親的銀子又不是別人的銀子,花花怎么了?
剛剛小王爺走了,他還打算問母親要個千把兩,去把最近新欠秦三少爺的八百兩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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