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必這么客氣,”小王爺臉上浮出一絲不自在,“其實本王爺是來討銀子的。”
“是小兒謹貴的錯,”李筱雅客氣地說,“怎么能讓小王爺討上門來。”
“是啊!”小王爺頓時生氣,“他欠我銀子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守信任,約好前幾天在悅來酒樓還我,結果讓小爺等了一天。”
“銀子也不多,聽聞安慶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怎么顧四爺到處欠銀子?
是不是你們安慶侯府就是個空殼子,顧四爺在外吹牛!”
“小王爺,是逆子好賭成性,本夫人為了拘著他,近來沒有再給他銀子。也是想讓他吃些教訓。
但沒想到,他欠到了小王爺您的頭上。”
“斗雞是賭博嗎?”小王爺一臉納悶,“他們都說只是娛樂,京城的公子們都這樣玩。”
李筱雅差點拍額頭,她沒想到這小王爺竟是如此天真的人。
找麻煩還真不是,是覺得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找上門來。
“小王爺,斗雞確實是娛樂,可若拿銀子下注當彩頭,就是賭博了!”
小王爺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啊,這樣啊!那銀子小爺不要了!
讓我爹知道,會打斷我的腿。”
他就要離開,還歉意地對李筱雅和顧謹榮行禮。
“真不好意思,原來是賭博。你們就當我沒來過。”
小王爺來得匆匆,去得匆匆,顧謹榮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離開。
早就被何管家喚來的顧謹貴,躲在門角。
人一走,他就出來了。
“這小王爺莫不是個傻子!”
李筱雅朝他瞪了過去,顧謹榮更是忍無可忍,“跪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