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剛剛幾句話,他可一點也沒看出來,這是個好說話的。
而且妹妹昨晚給他去了信,也說了一下這李氏在宮中的表現。
說是粗俗不堪,詞蠢笨,莫名的就讓她吃了虧。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李筱雅裝作驚訝道。
“秦大人,你快坐。”
似乎因為他不是來退婚的意思,從而對他有了好臉色,秦尚書心里悶著的氣越來越多。
但確實不是來退婚的,所以他必須忍住。
“顧老夫人既然說到謹榮和飛飛的親事,那本官就直說了。本官希望謹榮和飛飛盡快成親。
但若你們安慶侯府執意要等到三年后,本官也不可能同意。
飛飛是本官唯一的女兒,本官只希望她過得好,過得幸福。
所以無論她是什么命格,都愿意成全她!”
李筱雅微微點頭。
“本夫人也是同意的。”
“既然如此,那侯府就早做準備。”秦尚書仍保持著他的優越感。
“只是,”李筱雅話風一轉,“秦尚書真的問過秦夫人秦大小姐意思嗎?”
她微蹙著眉,“我知秦尚書是秦家的一家之主,可是秦夫人卻也是您的夫人。這婚嫁之事,是不是也得夫妻商量著來。
我不想謹榮到時候跟他的夫人兩看生厭,成為一對怨偶。”
“顧老夫人,你這是何意?”秦尚書覺得顧老夫人話中有話。
他把目光投向秦軒昂,秦軒昂搖頭。
“秦大人不必看秦大少爺,而是該回去問問秦夫人的意思。昨日本夫人和謹榮被蔣承天陷害,帶去了宮中。
也許是秦夫人聽到了這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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