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她就派了人來咱們安慶侯府退了親。
說是怕被我們安慶侯府牽連。”
李筱雅雙眼盯著秦大人,看他的樣子,是完全不知道,還真是秦夫人私下做的主。
“所以本夫人才會以為秦大人是來退親的。畢竟昨天來的只是秦夫人身邊的人,怕也作不得數。”
“顧老夫人,不能作數。您千萬不要當真!
作不得數啊!”
秦尚書肥胖的臉頰由紅轉青,“本官從未有過這個意思。”
顧謹榮輕輕咳嗽了一下。
“母親,謹榮不想為難秦大人,不如此事就這樣作罷。
謹榮也想通了,秦夫人不愿意,大約是秦大小姐也有了顧慮。
謹榮愿意成全她!”
“秦大人,你看謹榮雖是侯爺了,可到底年輕。
年輕氣盛,這心里也是有點委屈了。
秦大人,您再回去考慮考慮。
我們謹榮原就想替父守孝三年,這又馬上要去任職,可能還真的沒辦法在近期成親。”
秦大人憋了一及肚子氣,他能當上尚書,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安慶侯府這倆母子,分明是一唱一和百般推脫。
可是,他們能推脫,皆因那個蠢婦干的好事。
要不然,他今天來,怎么也辦成了這件事情。
他可是尚書啊,誰敢不給他面子?
可是,家中蠢婦怎敢背著他來退親,并且瞞著他,害他被人堵得一句話都不能說。
他憤然起身,“容本官回去問清楚。”
秦軒昂跟著起身,朝李筱雅躬身行禮,“顧老夫人,這中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