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出現在這,想來是有了應對的招。
她不擔心自己會死,也不擔心安慶侯府被牽連,她想蔣二爺一定要救她這個一根藤上的螞蚱。
再看他同皇上說的話,似乎已經把矛頭指向秦貴妃。但皇上似乎有意偏袒,竟然把皇后也拉了出來。
她不禁苦笑。
“不過這李氏昨夜把馬車停在刺客經過的地方,確實很可疑。”蔣致遠收著棋盤上的黑子,一顆一顆地放進棋盒里。
“這帕子又怎么會沾血?”
“致遠啊!不如叫李氏進來問問。你看她那樣子,像受驚的兔子,說她要殺朕,朕也不相信呀!
蔣承天越發膽大,竟不問朕的意思就把一個后宅的婦人綁進宮。
新顧侯年紀又輕,只怕也嚇破了膽。
安慶侯府祖上有功,他這樣做,真讓朕為難。”
“微臣還是回避吧!”蔣致遠移動著輪椅,“微臣久不出門,一出門就碰上這樣的事情,挺煩的。”
“別啊!你腦子靈活。幫朕出出主意唄。再說你看人的眼光一向好,幫朕看看這李氏有沒有說謊。”
“那好吧!”
皇上極力地留,蔣致遠不好推脫,不過臉上表現出極其的忍耐,似乎十分厭煩這樣的事情。
“顧老夫人,皇上請您進去。”蒼公公倒是客氣。
李筱雅尋了個支撐的點,慢慢站起來。
站起來之后,竟好久移不開步,雙腳的麻意猶如螞蟻咬似的讓她無法適應。
只得咬了下唇,“蒼公公,等等。”
“顧老夫人,不用著急,皇上只是問個話,想來您不會有事的。”
蒼公公人精一樣,在里面就聽出事情與安慶侯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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