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叫這顧老夫人去,無非是給個交待。
他不會得罪一個皇上記得的人。
李筱雅想快點去掉腳上的麻意,便雙腳交換地跺了跺。
等恢復好,便朝里面走去。
“顧老夫人!”皇上見到李筱雅,驚訝了一下這位老夫人的年輕。
“參見皇上!”李筱雅福了福身,都跪了一早上,語氣都帶著怨氣。
她又睨到一旁的蔣二爺。
遲疑著。
“這是蔣國公府的世子蔣二爺。”皇上還特地介紹了一下。
“蔣二爺!”李筱雅冷冰冰地打了個招呼。
“顧老夫人怨氣很深啊!”蔣致遠冷聲吐出這話。
“一大早被人擾了清夢,還讓人打傷院中丫鬟,還被莫名其妙地抓起來,送進這宮中跪了一個多時辰。
沒有怨氣,難道本夫人要向蔣承天說謝謝?”
她看到蔣致遠手中抓著的血帕,“本夫人沒什么見識,卻也知道這帕子是荷絲織錦。
前年滿京城才出了一匹。
本夫人從前也想要,甚至還想花大價錢買上一匹,卻被告知此物專供皇宮,根本買不到。”
她轉過頭看著皇上,“皇上,臣婦真的很生氣。就因為臣婦的夫君去了。這朝中隨便一個人都能肆意欺辱我們安慶侯府的孤兒寡母了嗎?
蔣承天拿著這帕子就說本夫人與刺客勾結,意圖刺殺皇上您。
可臣婦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臣婦得皇上恩賜,有了三品淑人的誥命,我兒謹榮才得以承襲安慶侯一爵。
臣婦對皇上您,只有感恩戴德,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