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是安慶侯,可到底還年輕。許多的事情一時沒有想到,不能怪你。
要怪就怪那秦尚書,吃準了你的性子,想拿捏你。
他以為你是你父親,容易受他擺弄!”
“推到您身上?”顧謹榮只聽到了這一句。
李筱雅點頭,“今日他這般著急找你入府,就是想趁你還在為你父親傷心難過,尚不理智時,做下決定。
實在卑鄙!”
“事到如今,只有把此事推到母親身上,而你因為太過傷心,病了,推脫不見,才為良策。”
顧謹榮眼底閃過喜色,嘴上卻說,“母親,這樣太難為您了!只怪謹榮去時沒有先問過您的意思。”
“哪能怪你呢!”李筱雅臉上浮起慍色,“是秦家居心叵測,你上了他們的當。”
“放心吧!這事交給母親,母親有辦法的。”
“多謝母親!”顧謹榮特地躬了躬身子,十分的恭敬。
“好了,這幾日你就不要出門。正好趁在侯府的這些天,宴請近親,替你祝賀一下。
畢竟我兒謹榮,是皇上親封的安慶侯!”
顧謹榮再次道謝,“多謝母親!有您操持,兒子就放心了!”
望著顧謹榮離開背影,李筱雅嗤笑起來。
“夫人,”翠娥提醒道,“您笑得太大聲了!”
李筱雅收起笑容。
“翠娥,秦飛飛想進安慶侯府的門,沒這么容易。
你去替本夫人辦件事情。”
“什么事?”翠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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