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沒有陪李筱雅回雅風院,而是直接出了府。
李筱雅跟伍星慢慢走在綠蔭道上。
“夫人,一下子大家都改口叫你老夫人,奴婢覺得把你叫老了!”伍星微微翹了下唇。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李筱雅輕輕笑著,“這年輕的安慶侯要娶尚書嫡女進門,到時候那秦飛飛便是這侯府的侯夫人。你若不習慣,等到那個時候再改口也行。”
“可是夫人,您不是不想秦大小姐嫁過來嗎?”伍星聽得夫人跟翠娥姑姑的吩咐,分明是不喜歡那秦飛飛。
從一開始,夫人就不喜歡她。
“許多的事情是注定的,”李筱雅輕輕呼了口氣。
“老不死的,讓你說不說,看你熬得了幾時?”
“把她關起來,不許人伺候!誰敢送進去一滴水,本夫就要打死誰!”
“老祖宗啊!帆兒的兒子都生出來了,他的世子之位都沒有請封下來,侯府需要銀子打通關系。
你就把那秦嶺金礦的位置告訴兒媳,兒媳保證好好待你!”
秦飛飛這些話在李筱雅腦門子前拼命地轉著,她感覺到一陣頭昏腦脹。
“夫人,”伍星發現搖擺的夫人,趕緊伸手抱著夫人整個身子。
“來人,快來人!”伍星大聲喚道,立馬跑來幾個粗使婆子。
“快,把夫人送回院子。”
有了粗使婆子幫忙,李筱雅很快就被送回了雅風院的床上。
“怎么回事,覃大夫。”伍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老夫人哀緒太深,需得寬心啊!”覃大夫說完,便去開藥方去了。
伍月望著床上的夫人,又問道,“那夫人什么時候醒來?”
“嗯,很快的。”覃大夫邊開藥方邊說,“也是近來太過忙碌,老夫人累到了。”
伍月聽明白了,“多謝覃大夫!”
覃大夫寫好藥方,“讓人去醫館拿藥,顧老夫人服上三日就可痊愈。